監察院內。
陳萍萍正坐在一處池塘前面餵魚,朱格怒氣衝衝找來。
“院長,二皇子實在太囂張了,那個謝必安明明有問題,他竟然明目張膽的袒護!”
“你有直接證據給謝必安定罪嗎?”陳萍萍問道。
“這……暫時沒有,不過只要把人抓來審問一遍,到時候保證什麼都知道!”朱格說道。
陳萍萍臉色一黑,直接將手中魚食撒入池塘,轉過輪椅看著朱格,眼神中露出幾分嘲弄。
“朱大人,你好大的威風啊,無憑無據提審一位王爺的貼身護衛,誰給你的權利?”
“院長,我……我這也是為了辦案。”朱格支支吾吾道。
“哼!監察院從來都是依法辦事,更何況此時還牽扯到二皇子,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陳萍萍道。
朱格眉頭一皺:“院長,那此事該如何是好?難道我們就不管了嗎?”
陳萍萍淡然一笑。
“此事牽扯到四處,監察院自然無法脫身,不過辦案也不急於一時,再等等看,我想會有人比我們還要急!”
……
此刻,範府內。
範閒坐在後院臺階上,等待著監察院的訊息。
誰料到監察院信使沒來,範建卻過來了。
“父親,您怎麼來了?”範閒有些詫異。
“來給你送信。”
範建冷哼一聲,從袖管中掏出信箋放在旁邊
範閒好奇的將信開啟,看到裡面內容,不由得皺起眉頭。
“謝必安竟然是二皇子的護衛,可跟滕子京有什麼關係嗎?”
範閒發出疑問。
“怎麼沒有關係,二皇子和太子爭鬥多年,他這個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莫說區區一個滕子京,就算是十個百個他都不在乎!”
“範閒,你還是聽為父一句勸,趁早和太子脫離關係。”
“你如今跟太子走的太近,在這樣下去,身上會被打上太子黨的標籤,到時候想脫身就難了!”
範建語重心長道。
可範閒此時哪有心情去聽這些話,此時他滿腦子都是範建說的第一句話。
回想著這些天滕子京日日借酒消愁,失魂落魄的樣子,範閒沉寂的內心升起一團怒火。
“人命在你們眼中難道就這麼不值錢嗎?”
……
翌日。
這次沒等宮女提醒,李承乾就早早醒來。
認真洗漱完畢,換上衣服,走出宮殿。
趙高早早就在門口等候,見到李承乾出來,急忙躬身問安。
“殿下,馬車已經在宮門外等候。”
“不必了,今日不坐馬車,走路去上朝。”
李承乾微微一笑,帶著趙高步行朝大慶殿走去。
皇宮真的很大,兩人走到的時候,大慶殿外已經站滿了等候上朝的大臣。
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閒聊,李承乾悄悄偷聽了兩句。
發現這些大臣聊的話題都和京都城昨天那場大火有關。
眾說紛紜,李承乾聽了兩句便沒了興趣。
正當準備離開,誰料到兵部那邊的談話引起了他的興趣。
可還沒來得及細聽,一道聲音響起,將他注意力打斷。
“太子殿下,今天怎麼走路來了,這要是把你金貴的身體累壞了怎麼辦?”李承澤笑眯眯道。
昨天晚上他已經收到傳信,工部那邊已經全然準備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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