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管你們是誰,老子堂堂潁州知州,害怕你們這幾個蟊賊不成!”
知州依舊十分硬氣。
王啟年也被對發給氣笑了,直接從口袋內掏出李承乾御賜的令牌遞去。
“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看看我手中的是什麼!!”
“哼!管你是什麼東西,老子……”
知州不屑的哼了一聲,抬頭瞥了一眼。
當看到王啟年手中那面令牌,人瞬間愣在了原地。
“不可能,你們這些蟊賊怎麼會有太子殿下的令牌,一定是偽造的!”
知州大聲吼道。
王啟年冷笑一聲。
“呵,你區區一個知州懂得什麼!陳竹先生,乃是太子殿下貼身侍從!”
“莫說是你區區一個知州,就是京都城內那些朝中大員,見了陳先生都要恭恭敬敬!”
知州當場愣住,扭過頭看了眼那些陷陣營士卒。
仔細一番打量,他猛然發現這些人跟尋常那些蟊賊相比完全不一樣。
他無意中還注意到了士卒腰間懸掛的腰牌,那正是東宮侍衛的身份證明!
這一刻,知州的心徹底沉到了谷底。
直接跪倒在洪竹跟前,腦袋猶如搗蒜般,用力朝地面磕下。
任由地上的石頭扎的頭破血流,可是他的動作卻不敢有絲毫停頓。
“陳大人,求求您高抬貴手饒小的一命,小的願意賠償您五百萬兩銀子,只求陳大人您能繞我一命!”
知州連聲哀求道。
陳竹眼中閃過一抹冷意,白淨的臉上浮現出猙獰殺意。
“現在你知道求饒了?當初你殺害我陳家上下百餘口人,他們也曾跪地求饒,可你放過他們了嗎?”
“你現在回頭看看,問問我陳家百餘口冤魂答不答應?!”
知州哆哆嗦嗦轉過身,放眼望去,眼前完全是一片荒山。
只有幾座用木板豎起來的墓碑,經過歲月的洗禮,處處透露著荒涼氣息。
不遠處的枯枝上,幾隻老鴰站在枝頭,歪頭看著知州。
黑漆漆的眼球,空洞無神,荒郊野外,無比滲人!
忽然間,一陣陰風吹過,知州猛的打了個寒顫。
忽然間,他脖子猛的一痛,頭顱骨碌碌滾落在地。
憑藉腦海中殘存的最後一絲意識,他看到了一具無頭屍體正在狂噴鮮血。
陳竹深吸口氣,將噴濺在臉上的血珠抹掉,抓著知州死不瞑目的頭顱,輕輕放在父母的墓碑前。
“父親母親,陳家的叔叔伯伯,弟弟妹妹,你們的在天之靈看到了嗎?我幫你們報仇了,我終於把這個狗官給殺了!”
“哈哈哈!”
洪竹跪在地上,仰天長嘯,毫無平日裡的端莊穩重,臉上充滿了癲狂和暢快。
發洩了一通,洪竹神色再度恢復常態,跪在地上,朝著父母墓碑重重磕了三個頭,轉身朝王啟年走去。
“多謝王大人剛剛出言相助,區區一點禮物,還請大人笑納。”
洪竹拱手一笑,不著痕跡從袖管中取出一張銀票遞去。
“哈哈,小洪公公你太客氣了,既然你大仇得報,回去後可以向殿下申請恢復原姓。”
嘴上說著,王啟年動作絲毫不慢,趁著眾人還沒發現,麻溜的將銀票收入囊中。
“不必了,從今往後,這世上已經再無陳竹!”
說完話,洪竹頭也不回的離開荒山。
王啟年站在原地,看著洪竹遠去的背影,嘴裡不由得發出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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