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山脈,家家戶戶都掛著紅色的燈籠,紅色的綵帶,顯得很是喜慶。
昊天宗從山門口到昊天廣場的階梯,都被紅色的地毯所覆蓋,每隔幾米的位置,就有紅色的燈籠,以及綵帶,懸掛在半空中。
伴隨著一陣陣的清風吹過,綵帶在半空中飄蕩,就彷彿是在向上天宣誓著,這喜慶的氣氛一樣。
昊天宗的侍女,都換上一身紅色的衣裙,走在紅色的地毯上,手中託著各種各樣的糕點,水果,佳餚,面帶笑容做準備。
昊天宗的弟子們,都換上了自身最為乾淨整潔嶄新的牛皮風衣。宗門拿出了一罐罐珍藏許久的好酒。
一棟裝飾最是豐富喜慶的建築當中,唐昊身著一襲黑色風衣寬鬆長袍,長袍將唐昊那強壯的肌肉全部裹住。
唐昊那一頭褐色如同鋼針一般,蘑菇頭的髮型,前方的劉海全部梳到了腦後,用髮膠粘住。
一個魁梧的莽夫壯漢,經過一番打扮,這一刻有了幾分翩翩公子騷包的氣質。
“大哥,月華,你們覺得我這身怎麼樣?”唐昊張開雙臂,有些顯擺的向自己的兄長和妹妹展示他這一身打扮,臉上的表情就跟一個大男孩一般。男兒致死是少年。
“很好。”
唐嘯點點頭,臉上是對於自己弟弟,即將成婚,收穫幸福的欣慰之色。
在唐昊在月軒進修的這段時間,他去觀察過比比東,見比比東這麼多年過去,貌似確實認命了,乖乖待在昊天宗,成為昊天宗的一份子,這場婚禮應該能夠順利進行,他珍視的弟弟,不會再體會前世的痛苦。
“二哥真帥。”
唐月華道,她面色帶著祝福的笑,但眼眸深處,滿是壓抑,因為親緣關係,愛而不得的痛苦,還有一絲嫉妒。
沒有人知道,她喜歡上了自己的兄長,從小到大,剛出生自己的母親就去世了,
由於自己不能修煉的原因,哪怕作為宗主之女,宗內的直系弟子沒少欺負過自己,她被欺負,都是昊哥和大哥為自己找回場子,將那些人修理的服服帖帖。
小時候的保護,年輕時候的揚名,昊天宗最優秀的男子漢,無數昊天宗女弟子的夢中情人,月軒兩年平復殺氣的相處,讓她深深為唐昊著迷。
可他們是兄妹啊,她只能夠將這份愛,深埋於心中。
大門開啟,唐震推著一個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極度蒼老,面如枯槁的老者,老者面板乾癟,彷彿沒有肉了一般,肌肉、面板乾癟、眼窩深陷,頭上稀稀拉拉幾根白髮搭在腦門上,要多醜陋有多醜陋,就跟一個骷髏似的。
對於這個骷髏,唐嘯、唐昊、唐月華臉上並未有半分嫌棄,反而充滿恭敬孝順,因為這個男人就是他們的爺爺,唐晨。
“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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