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冠侯府。
設宴賓客無數。
而落座之人,不過十餘位。
上至三公,大儒,下至九卿士大夫,皆在此列。
佳餚,美酒相繼而上。
何進,董卓等人懷著不安之心等待。
誰也不清楚霍羽今日宴客的目的,但他們不想被人暗中瓜分了西園八校。
朝堂之上。
霍羽已經說明,西園八校便是分北軍職權。
這可是對何進的老底做出了斬根基,滅生機的舉措,他們怎麼能不來。
“踏!”
“踏!”
霍羽從書房走來。
每一步,彷彿踏在眾人心門,讓人難以喘息。
乃至,鄭玄這種天下所宗的大儒,何進、張讓這種權傾朝野的仕人都心慌不已。
“嗯!”
董卓扯了扯衣領。
轉頭看向大堂門戶,眼中滿是壓抑。
突然。
霍羽身著一身華麗的冕服,踏步進入大堂,其目光掃過一眾賓客,淡笑道:“來的人挺多,本侯還以為初次宴客,沒多少人赴約,看來大家都給我面子!”
“勇冠侯!”
眾人起身作揖。
不論,今日朝堂發生什麼。
此時此刻,在勇冠侯府,霍羽宴客,他們禮儀要做足。
“坐!”
霍羽兀自坐在諸位。
一旁,賈詡從後堂端出吃食,恭敬道:“軍侯,所有人到了,是否關閉府門!”
“關吧!”
霍羽淡淡道。
“哐!”
勇冠侯府,偌大的府門轟然關閉。
燈火映照之下,何進等人臉色都開始發青。
這座府門中,可是囤積了三千北涼強兵,如果霍羽想要做什麼事情,現在誰還能逃的出去。
“諸位!”
霍羽舉起酒爵,目光漠然道:“請!”
“勇冠侯請!”
眾人皆是舉起酒爵,心思各異的喊道。
霍羽將高粱酒一飲而盡,淡笑道:“此為我北涼的高粱釀製,入喉烈火如刀,所以叫燒刀子,名字雖然土氣,可比尋常酒水好喝多了!”
“咯!”
何進嗓子熾熱難忍。
酒水入喉的一剎,彷彿千萬柄剛刀劃過他的喉管。
“好酒!”
鄭玄眸子雪亮道。
霍羽放心酒爵,淡笑道:“今夜,不過是本侯私自設宴,無關軍政之爭,莫要帶著什麼歧義,所以諸位放開了喝便是!”
“是!”
鄭玄等人應了一聲。
火光之下。
眾人舉杯推盞。
沒有什麼鴻門宴,更沒有什麼帳後藏三百刀斧手。
似乎,一切都那麼平靜自然。
“心慌!”
李儒看著首位上大肆暢飲的霍羽,還有坐落之間喝的伶仃大醉的眾人,喃喃道:“伯覦,你有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勁呢?”
“有點!太安靜了!”
衛覬眼中滿是茫然之色。
李儒搖了搖頭,沉聲道:“此事不簡單,勇冠侯匯聚諸多士大夫,不可能簡簡單單的一場宴席,一定有什麼東西被我們忽略了!”
“或許吧!”
衛凱蹙眉道。
就在勇冠侯府設宴之時。
洛陽城外卻發生了一件天下的事情。
北軍營地。
校場點將臺前。
呂布率軍一千,持符節,奉天子詔,將一眾大軍統帥聚集在一起,與此同行的還有繡衣御史王越。
“將軍!”
一個鐵血中候恭敬道。
呂布微微頷首道:“五校校尉皆在此地了嗎?”
中候恭敬道:“五校校尉,各級中候全部被緝捕,無一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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