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
曹操也平定了兗州霍亂。
陳留。
太守府中。
曹操看著跪在大堂之中,面容悽慘無比的許攸,失望道:“許子遠,你我袁本初三人從小為友,數十年交情,你竟然聯合張邈,張楊他們亂我兗州,害我大軍白白在徐州征戰數月之久,你讓我怎麼留你!”
“留?”
許攸冷笑道:“曹阿瞞,名士以威望而重,你壞我名望,還不如一刀殺了我,你可知這些日子我受到了多少指責,多少謾罵,名臭於史冊,你我何來情誼!”
程昱面色發冷道:“人活著才有資格談名望,若是死了不過一抔黃土!”
許攸唾棄道:“程仲德,天下言李儒之狠,協董卓亂國,在我看來他比你可差遠了!”
“主公!”
程昱躬身道:“許子遠留不住了,三軍將士在徐州傷亡慘重,元讓將軍此次重傷垂危,必須要給將士洩憤,如果還留著他,只會譁營!”
“殺吧!”
許攸傲然而視。
名士,最注重氣節。
當初在鄴城殺袁隗,袁逢之時,他就應該死了。
之所以屈辱的活著,只是為了報程昱壞他名節一事,既然敗了,也沒必要祈求苟活。
“元讓!”
曹操轉頭看下被包裹的宛若粽子一樣的夏侯惇,沉聲道:“此四人由你處理,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喏!”
夏侯惇猙獰應喝。
他們相信許攸了,以至於放鬆了對許攸的防範,讓其有機會聯合張楊三人。
那一瞬間,對陳留的衝擊太大,死傷慘重難以形容,連他都受到了無數箭傷,刀傷。
……
半日之後。
許攸,張邈等人被斬于軍營校場,後備懸屍陳留城門。
太守府中。
曹操望著空落落的大堂,自嘲一笑道:“終究不如他,能壓住三地安穩,能讓百姓不被戰火波及,哪怕是天下大亂,也未曾有人前往三地動兵!”
“主公!”
程昱恭敬道:“畢竟世間只有一個霍羽,只有一個能被天下人諸侯稱之為軍侯的人,在先帝時代他就足以鎮壓天下,現在稱王稱霸合乎情理,他可不是寵臣!”
“是啊!”
曹操點了點頭。
這時,陳宮匆匆而來,面色鐵青的說道:“主公,徐州政變?”
“哦?”
曹操一震。
陳宮解釋道:“陶謙卸任徐州刺史,糜家,陳登等人共舉劉備為刺史!”
“他要做袁紹?”
曹操眼中滿是戲謔道。
陳宮搖了搖頭,難以置通道:“劉備竟然有吏部的官誥,傳聞是糜竺親自前往長安所求,為此斷了與北涼多年的商業合作,更是將三地的造紙工廠全部封停,可以說糜家與北涼無關了!”
“那更好!”
曹操猙獰道:“糜家沒有北涼庇佑,我們才能肆無忌憚的攻城,糜竺當真愚蠢,若非他與北涼交情密切,我們早就打朐縣了,畢竟他糜家的根可在朐縣啊!”
“主公!”
程昱沉聲道:“我不建議現在動兵,一年時間的征戰,兗州百姓早就怨聲載道,如果今年還要動兵,恐怕免不了發生民變!”
“仲德所言不錯!”陳宮躬身附和道。
“是啊!”
曹操心中凜然。
年初之時,他接手了兗州。
不過半年變攻打了徐州,兗州內部更是發生了暴亂,可見其內憂外患之嚴重。
“主公!”
夏侯淵起身說道:“整合三方叛軍之後,我兗州現在舉兵八萬眾,其中騎兵只有七百,相比幽,冀,北涼相差甚遠,我們都見過北涼騎的戰力,組建騎兵不容暫緩!”
曹操點了點頭。
曹仁盤算了一番,說道:“兄長,譙國有許氏,聽聞在黃巾之亂時,許氏有一少年募集數千鄉勇,擊退了無數黃巾叛逆,若是能將此人徵召,能彌補我們統帥不足,單將戰力不強的弊端!”
“許氏?”
夏侯淵喃喃一聲,問道:“子孝,你說的可是許褚?”
“你認識?”
曹操眼中滿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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