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賈詡,郭嘉一臉茫然。
他們也不清楚怎麼能讓百姓發現石人,總不能他自己長出來吧!
書房之中。
一片肅靜,三人無言。
石人不能自己長出來,總不能他們安排人去刨出來吧!
霍羽摸著下巴一陣沉思。
王越忍不住說道:“軍侯,到時候安排幾個人挖出來就行了!”
賈詡搖了搖頭,沉聲道:“這樣就失去了神蹟的意義,造成的轟動不夠大!”
“傻了!”
霍羽拍了拍臉,哭笑不得道:“埋石像的時候,給下面墊上一層種子,等種子發芽,自然將石像給頂了上來,石人從地裡長出來,不正應了土德,以土承火的奧妙嗎?”
“種子,能頂起石人?”
賈詡,郭嘉,王越三人滿是懷疑。
霍羽眯著眼說道:“到時候我給你們準備兩袋綠豆,三個月可以成熟,意味著一個月便能生根發芽,你們可別小看了植物生命力的強悍,一座石人輕輕鬆鬆的就頂出來了!”
這辦法白蓮教就用過,不過白蓮教種的是豆芽!
“喏!”
三人應道。
霍羽沉聲道:“今日所議之時不可為外人道也,如果洩露出去將是彌天大禍,你們下去操辦吧,等行事之時,我再把綠豆種子給你們,石人與其他物品鍛造一定要秘密而行,兒歌傳播也要抹去自己的身形,讓汝南孩童自己傳唱!”
“喏!”
三人躬身退出書房。
隨著時間遷徙。
霍羽釋出的伐翼州軍令也行至幽州,東郡等地。
……
東郡。
太守府中。
曹操看著朝廷官誥悵然一嘆。
“主公!”
陳宮面色憂慮道:“冀州不能打!”
曹操轉頭看向一側,苦笑道:“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天,短短一年時間,孫文臺死了,軍侯掌控了大權,三公九卿都被廢除,東郡太守果然不是什麼好差事!”
“打!”
座下,一個身著青袍的中年男子說道。
曹操瞳孔一縮,問道:“仲德,你說我們要打冀州?”
“必須打!”
程昱抬頭說道:“我研究過霍羽行事,乃至每次行軍策略都有研究,他既然對冀州下手,就是為了敲山震虎,外加遠交近攻的策略,所以冀州不是主要戰場,或許他會對塞外,西域,益州,豫州,荊州動兵,所以我們必須要打,但是怎麼打才是關鍵!”
陳宮眸子明亮道:“打一郡也是打,打一個縣也是打!”
“不錯!”
程昱冷笑道:“此戰,唯幽州公孫瓚難以把控,他被遷為冀州刺史,如果不動兵便是放棄了刺史之位,若是動兵便是面對袁紹主力,至於所謂北海孔融,不過是對青州的一個調兵,用孔融的名望針對袁氏的名望!”
陳宮搖了搖頭,說道:“東郡與魏郡接壤,袁紹的冀州府放在鄴城,難啊!”
“哈哈!”
程昱大笑道:“打就要打魏郡,先讓公孫瓚發兵,袁紹必然用主力去抗衡,我們打下鄴城之後,將袁紹的族人送回去,只要魏郡,他應該能明白我們不過是被王令所迫,並非誠心與其為敵!”
“嗯!”
曹操滿意的點了點頭。
曹仁頭皮發麻道:“大哥,違逆軍侯之令,會不會被他打上門啊!”
“額?”
曹操滿頭黑線的瞪了眼曹仁。
似乎從虎牢之戰後,他麾下的武將對霍羽有種莫名的敬畏與害怕,甚至有些嚮往。
程昱自通道:“霍羽不會因為這些小事而打上門,他要做的是千秋大業,絕對會一點點消除諸侯的影響力,防止大戰頻發,令百姓銳減過多,諸侯之間的爭鬥,可遠比他行軍來的柔和!”
“妙才!”
曹操沉聲道:“你下去整合兵馬,等公孫瓚大軍一發,我們便動兵!”
“喏!”
夏侯淵應道。
彼此糾結的不但是曹操。
北海的孔融,冀州的公孫瓚,皆是陷入深思熟慮,最終還是沒能抵抗軍令,調集麾下兵馬,準備對冀州用兵。
從某種程度來說。
袁紹的確違逆了朝綱,私自接任冀州刺史,將一州納入手中,算是反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