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城瞥了一眼在空中漸漸消散的九幽後，目光重新落回到阿帕絲身上。
莫城看著阿帕絲身上的衣裳是破布，肌膚雖然非常潤滑但沾染著些許灰塵，看上去髒兮兮的，卻更添幾分楚楚可憐。
莫城嘴角一勾，再次伸手一招。
一件疊得整整齊齊的黑白色蘿莉女僕裝，憑空出現在他手上，顯然是早有預謀。
“來，阿帕絲小妹妹，來換上哥哥給你準備的衣服。”
他將衣服遞了過去，笑容溫和，眼神卻充滿了不容抗拒的玩味。
“你個變態！雜魚！”
阿帕絲羞憤地罵著，可她的手卻完全不受控制地接過了那件衣服。
在莫城戲謔的注視下，她的雙手開始機械地解開身上僅存的破布，然後笨拙地換上那套嶄新的女僕裝。
每一寸肌膚，每一個動作，都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莫城的眼中。
很快，一個穿著黑白女僕裙，帶著蕾絲花邊，嬌小可人的金髮美少女便呈現在眼前。
莫城上下打量了一番，略帶嫌棄地在心裡吐槽了一句。
真是貧窮的身材。
不過，蘿莉有三好。
身輕、體柔、易推倒。
“混蛋主人，覺得我身體平庸，那你的眼睛就挪開點啊！”
阿帕絲幾乎是咬著牙，從喉嚨裡擠出這句話，契約的力量讓她無法做出任何實質性的反抗，只能用這種無力的言語來宣洩心中的屈辱。
她捕捉到了莫城眼神裡那一閃而逝的享受。
莫城聞言，非但沒有移開目光，反而饒有興致地輕笑一聲。
“我給你個選擇的機會。”
“跟我走，或者，繼續留在這裡。”
這句話像一道微光，瞬間照亮了阿帕絲內心的希望。
她的那雙明亮無比的金色眸子，猛地抬起，楚楚可憐地注視著莫城，裡面閃爍著一絲難以置信的希冀。
“真的嗎？”
她甚至忘了自己剛剛還在咒罵這個男人，聲音裡充滿了渴望。
“當然了。”
莫城臉上的笑容愈發溫和，說出的話語卻如同西伯利亞的寒流，瞬間將她凍結。
“畢竟美杜莎之母已經死了，你的兩個姐姐，也差不多該來找你了～”
阿帕絲臉上的最後一絲血色，驟然褪去。
姐姐……
美杜莎之母已經死了，蛇、蠍和鷹三大妖魔部落都失去了頭領。
而頭領只會在她和兩個姐姐中決出，而她的美杜莎血脈最為純粹。
但是她卻是實力最弱的那個，要不是有美杜莎之母護著她。
她就被一心只想將她置於死地的姐姐們弄死了！
她終於明白，眼前的男人根本沒有給她選擇——沒有他，等待她的將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命運。
她向前挪動了一小步，嬌小的身軀幾乎要貼在莫城身上，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汲取到一絲安全感。
“你……”
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完整的音節。
最終，所有的驕傲、不甘與憤怒，都化作了最卑微的乞求。
“主人……你不會不要我的，對嗎？”
阿帕絲弱弱地問道，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無法抑制的顫抖，金色的瞳孔裡蓄滿了淚水。
莫城伸出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感受著她肌膚的冰涼與細膩。
“當然了，我的小女僕，只要你乖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