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燁聽後隨即說道。
“公爺,宋兄,你們稍候片刻,我去迎一下長柏,等會兒給你們介紹一下我這位好友。”
賈琅微微點頭後,顧廷燁便起身出去了。
宋墨有些好奇說道。
“公爺,這顧二我記得以前的朋友都是些個京師的紈絝子弟,一群狐朋狗友而已。”
“看他這個樣子,對這位盛公子是發自內心尊重啊,不然也不會親自去迎接了。”
“可也沒聽說京師有哪家姓盛的權貴啊。”
賈琅聽後淡然一笑說道。
“一會兒等仲懷回來不就知道了。”
“對了,你這回家之後怎麼樣了?”
宋墨嘆了口氣說道。
“一言難盡啊,我與母親說了有人買通監軍暗害我的事情,但母親覺得虎毒不食子,我父親不會這麼做。”
“我手裡也的確沒有什麼證據。”
“而且因為我已經有了定襄侯的爵位,我父親話裡話外的意思是要把我從英國府分出去,讓我二弟承襲爵位。”
“唉,這叫什麼事兒啊。”
“同樣都是他的兒子,為何他要如此厚此薄彼呢。”
聽到這裡,看著宋墨一臉酸楚的樣子,賈琅心中也是有些唏噓。
可憐宋墨母子啊,被英國公宋宜春這個混賬東西蒙蔽,玩弄於股掌之中。
面對著自己忠心耿耿的手下,賈琅還是決定幫著處理一下這件家務。
賈琅看向宋墨說道。
“宋墨,事出反常必有妖,雖然俗話說帝王愛長子,百姓愛么兒。”
“但是像你爹這樣不惜買通監軍害死你,也要為你二弟讓出道路的行為也太離譜了。”
“這樣吧,你呢,暫時不要想太多,穩住你母親和父親,我安排人幫你查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蹊蹺之處。”
“另外也找找你爹買通監軍的證據。”
“不過宋墨,你得有點心理準備啊。”
“萬一最後真的鬧得水火不容,可千萬別忘了我的話。”
宋墨自然明白,賈琅說的是那句要麼不做,要麼做絕。
宋墨微微點頭後說道。
“公爺放心吧,我不是婦人之仁的人。”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顧廷燁帶著盛長柏來到了偏廳內。
顧廷燁看向賈琅和宋墨笑著說道。
“公爺,宋兄,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至交好友,盛長柏。”
“長柏,這位便是寧國公,也是我的老上司。”
“這位是定襄侯,我們都是出生入死的袍澤。”
盛長柏聽後不卑不亢向賈琅兩人行了一禮後說道。
“在下盛長柏,見過寧國公,見過定襄侯。”
賈琅淡然一笑後說道。
“盛公子不必客氣,今日是我們三個在一起飲酒,不是什麼大朝會。”
“咱們年紀相仿,兄弟相稱便是,何必如此的客套。”
顧廷燁聽後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自己這大哥真夠給自己面子的,對自己的朋友這麼周到,平易近人。
幾人簡單寒暄了兩句後,盛長柏便也一起坐下飲酒了。
閒聊了兩句後,顧廷燁給盛長柏倒了杯酒後說道。
“長柏,我女兒的事情,我還沒有好好謝過你呢。”
盛長柏擺了擺手說道。
“仲懷,跟我說這些,可就太見外了。”
“你我相交多年,這都是應該的。”
宋墨好奇問道。
“顧兄,你女兒是怎麼回事兒啊?”
顧廷燁很是感慨說道。
“當初我不是被選中了前去北疆參軍嘛,我那個外室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
“她帶走了兒子,把閨女留在了別院。”
“當時因為她把金銀細軟都捲走了,常嬤嬤帶著我閨女衣食用度都成了問題。”
“常嬤嬤沒了辦法,又知道我與長柏交好,所以就去了盛家一趟。”
“這幾個月,一直都是長柏在接濟照顧常嬤嬤和我閨女。”
宋墨聽後不由得對盛長柏肅然起敬。
若是放在平時,盛長柏幫一下顧廷燁倒也正常。
但是那段時間,顧廷燁正跟著賈琅在北疆血戰連天呢,且朝中普遍認為北疆之戰定然會無比殘酷,十有八九人是回不來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盛長柏依然對顧廷燁的女兒伸出了援手,足以見其人品了。
宋墨端起酒杯後說道。
“我宋墨最佩服的就是急公好義之人,盛公子,來,我敬你一杯。”
盛長柏趕忙擺了擺手說道。
“侯爺謬讚了,我不過是盡了一些朋友的本分而已,不敢當侯爺如此誇讚。”
賈琅淡然一笑說道。
“於患難之時,方能見人品交情。”
“仲懷能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一件幸事。”
“今日我等也算是一見如故,來,都多喝幾杯。”
幾人聊的很是投機,因此喝酒喝的也很是盡興。
一番推杯換盞下來,稱得上賓主盡歡。
對於盛長柏,賈琅還是有籠絡之心的。
雖然說盛長柏家世一般,但他自己卻是個實打實的宰輔之才,胸有韜略。
在知否原著中,盛長柏科舉高中之後,便開啟了他青雲直上的仕途。
盛長柏三入內閣,兩次拜相,門生故舊遍及朝野。
雖然他現在處於微末,但也正是籠絡的好時候。
當然了,賈琅籠絡盛長柏,最看重的肯定是他的才學,跟他姐姐妹妹長得都很nice沒有什麼關係。
在結束了酒宴,幾人話別之後,賈琅離開了顧廷燁家中,返回了寧國府。
等賈琅回到了寧國府後,時間已經是來到深夜了。
賈琅回到了府中正堂不久後,酈福慧便也來到了正堂,一旁的丫鬟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麵。
賈琅見狀淡然一笑後說道。
“怎麼,福慧姑娘是特意給我來送湯麵的嗎?”
酈福慧聽後俏臉微紅說道。
“我知道公爺去赴宴了,這喝了酒的人吃完熱湯麵,不僅對腸胃好,還能夠解酒。”
“所以我就下廚做了一碗,就是不知道合不合公爺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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