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戴權臉上也是流露出一絲慌亂之色。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這麼倒黴。
寧榮二府找上自己買賈琅的命,英國公則是想要兒子宋墨的命。
至於寧遠侯府的小秦氏,則是想要繼子顧廷燁的命。
這些人不約而同找上自己,重金收買。
原本戴權以為這就是白給的錢,可是戴權怎麼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搞得這麼麻煩,最後賈琅等人王者歸來,反倒讓自己坐蠟了。
戴權趕忙跪下後說道。
“陛下,都是老奴一時鬼迷心竅,還望陛下念在老奴這麼多年服侍陛下,能夠寬恕老奴啊。”
太上皇淡然說道。
“朕若是不寬恕,你以為你還能在這兒嘛。”
“不過這件事得找個足夠分量的人來抗。”
“原本朕是想將賈琅收為己用,此事自然也就順帶化解了。”
“現在這條路走不通,就得趕緊部署了。”
“你動作利索些,三天之內把這件事處理好,不要給到寧國公發難的機會。”
“老奴明白,老奴明白。”
戴權隨後便趕忙去安排了。
太上皇喝了口茶後,也是思考了起來。
如果犧牲戴權能夠收買到賈琅的話,太上皇絕不會猶豫。
但是現在看這個情況,賈琅輕易不會倒向自己的。
如此一來,戴權還是有價值的。
畢竟這麼多年,戴權和開國元勳之間都是非常熟悉。
特別是如今自己被困在大明宮之中,就更加依仗戴權來負責幫自己和宮外聯絡。
也罷,再嘗試嘗試吧。
打定了主意之後,太上皇也是閉目養神起來。
深夜,寧國府內,在結束了慶功宴後,賈琅回到了府中。
酈福慧此時早已準備好了醒酒湯,宛如乖巧的小媳婦兒一般,給賈琅盛了一碗。
在喝了碗熱湯後,賈琅看向酈福慧笑著說道。
“不是說了嘛,今天就不必等我了。”
酈福慧羞澀一笑說道。
“沒事,我也不困。”
賈琅聽後笑著摟住了酈福慧,酈福慧乖巧依偎在了賈琅懷中。
自從酈福慧和范家的婚約解除之後,酈福慧便正式成了賈琅的侍妾。
因為賈琅尚未成婚,所以納妾這種事情不宜操辦。
但府里人也都知道酈福慧的身份。
在確定了名分之後,酈福慧心裡也沒了顧忌,靠在賈琅懷中忐忑且期待的等候著。
看著溫婉可人的酈福慧,賈琅輕吻了酈福慧一下後,抱起了酈福慧便到了臥榻之上。
就在賈琅準備水到渠成之時,酈福慧嬌羞的拉了拉賈琅的胳膊,而後指了指一旁點燃的蠟燭。
賈琅見狀輕笑一聲,而後便將蠟燭吹滅了。
月光之下,映襯的酈福慧越發的嬌豔動人。
在賈琅摟住了酈福慧後,酈福慧嬌羞的低下頭後說道。
“夫君,還請憐惜妾身。”
賈琅溫和的答應了一聲,隨後便吻上了酈福慧的紅唇。
不久之後,兩人攜手共赴巫山,原始的律動迴盪在了房間之中。
閨中之事無需贅述,轉過天來,酈福慧緩緩醒來,只覺得一陣甜蜜。
回想起昨晚兩人行周公之禮的場景,酈福慧也不由得俏臉通紅。
另一邊,在感受到了酈福慧的動作後,賈琅溫和摟住了酈福慧,而後看向酈福慧笑著說道。
“醒了。”
酈福慧感受著兩人坦誠相對,頓時把頭埋進了被窩裡。
賈琅見狀淡然一笑,而後撫摸著酈福慧光潔如玉的後背把酈福慧從被窩裡拉了出來,小腦袋露了出來。
“好了,還害羞啊。”
酈福慧漲紅了臉後嬌羞說道。
“夫君就知道作弄妾身,啟蒙的嬤嬤與妾身說過男女之事,哪裡有夫君這般,這般多的花樣啊。”
聽著酈福慧羞怯的話音,賈琅也是不由得笑了起來。
不得不說,古代的啟蒙教育還是很質樸的,女子也都極為矜持,不像現代社會,女孩子小小年紀閱人無數。
所以酈福慧這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在面對賈琅這個學習過大量愛情動作片的老司機面前,也是大大的漲了一波姿勢。
看著害羞不已的酈福慧,賈琅輕笑一聲後說道。
“閨房之樂而已,兩口子的事情,怎麼能叫作弄呢。”
“聖人言道,食色性也,此乃人倫大欲,以後你慢慢就習慣了。”
酈福慧嫵媚的看了賈琅一眼,一臉的無奈之色。
而後兩人又溫存了一番,直到酈福慧敏感的察覺到了有擦槍走火的風險後,才趕忙起床了。
賈琅也是知道酈福慧初經人事,所以沒有意氣用事。
在一起起床洗漱了一番後,賈琅和酈福慧一起吃了個早飯,而後賈琅離開了寧國府便往定襄侯府去了。
定襄侯府內,此時宋墨正與母親蔣惠蓀一起聊著天。
蔣惠蓀看向宋墨笑著說道。
“硯堂,你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你說今日有個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娘說,到底什麼事兒啊?”
看著臉上流露慈愛笑容的母親,宋墨卻實在是笑不出來。
“娘,您耐心等等,過不了多久您就知道了。”
就在母子二人聊天之時,門外小廝敲了敲門後說道。
“侯爺,寧國公馬上到了。”
宋墨隨即看向母親說道。
“娘,您稍候一下,我去迎一迎公爺。”
蔣惠蓀點了點頭後說道。
“好,去吧,娘在這等你們。”
而後宋墨起身便往府門外去了。
在宋墨抵達府邸門口不久之後,一輛馬車從西邊來了。
馬車停到侯府門口後,賈琅從容不迫下了馬車。
宋墨隨即迎上去行了一禮說道。
“見過公爺。”
賈琅擺了擺手後說道。
“無需拘禮,硯堂,伯母到了吧。”
宋墨當即點了點頭說道。
“我母親就在府中。”
賈琅輕輕拍了拍宋墨的胳膊後說道。
“記得安撫一下伯母,走吧,咱們進去。”
而後兩人便走進了定襄侯府正堂之中。
蔣惠蓀在見到賈琅走進來後也是起身行了一禮。
“公爺。”
賈琅隨即還了一禮後說道。
“伯母,使不得,您是長輩,快請坐吧。”
三人簡單寒暄了幾句後,蔣惠蓀看向宋墨笑著說道。
“硯堂,你說的客人,該不會就是寧國公吧。”
宋墨面色嚴肅點了點頭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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