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賈琅知道酈福慧的內心想法,必然是一陣無奈,誹謗,這純屬是誹謗啊。
蓋飯什麼的自己哪有那麼喜歡吃啊。
(尤氏姐妹: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就在酈福慧還在思考著夫君和自家大姐姐在一起的可行性時,賈琅看酈福慧愣住了神,隨即輕輕拉了拉酈福慧的胳膊。
“福慧,你怎麼了,想什麼呢?”
酈福慧這才回過神來,隨後擺了擺手。
“夫君,沒什麼,妾身也是在為大姐姐惋惜,大姐姐本該有極好的姻緣生活的,如今這般,造物弄人啊。”
“天色不早了,夫君,咱們早些安寢吧,明日馬球會事務繁忙,賓客眾多,夫君得好好養養精神才是。”
賈琅聽後微微點了點頭。
“倒也是,早些歇息吧。”
隨後兩人相擁而眠。
一夜無書,轉過天來上午,京郊寧國府一座山莊馬球場上已經是人聲鼎沸。
大夏以武立國,崇尚武風,馬球運動不僅權貴子弟喜歡,就連女子也不乏參與其中者。
此時馬球場上,便有幾個颯爽英姿的女子馳騁球場,與一眾男子同臺競技,頗有巾幗不讓鬚眉的風采。
觀戰臺上,賈琅端坐主座,正悠閒觀戰。
賈琅隔壁座位坐的不是別人,正是竇昭與竇明。
竇明素日裡都是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今日被竇昭帶著來到馬球場,看什麼都是新鮮的。
竇明看向一旁的賈琅笑著問道。
“姐夫,今日你會下場嗎?”
話音剛落,竇昭俏臉一紅拉了竇明一下。
“明兒,你亂喊什麼啊,稱公爺才對。”
賈琅聽後微微一笑。
“不妨事,也沒喊錯嘛,早晚的事情。”
竇昭臉上泛起一抹紅暈。
“公爺,我們尚未成婚,明兒這麼喊,會讓人家笑話的。”
賈琅輕笑一聲道。
“明兒年幼,天真爛漫,若是有人跟這麼一個小姑娘較真,那就太不懂事了。”
竇明見狀露出一絲微笑。
“還是姐夫對我好,對了,姐夫,你還沒說今天會不會下場呢。”
賈琅搖了搖頭說道。
“多半不會,我是東道主,舉辦馬球會也只是為寧國府聚攏一下人氣而已。”
“怎麼,明兒你也想下去玩一會兒嗎?”
竇明嘆了口氣說道。
“我倒是想去,但是我不會騎馬啊,我娘從小就不讓我學這些。”
“還說姑娘家就應該文靜些,不該學這些東西。”
賈琅聽後淡然道。
“騎馬鍛鍊,強身健體,這跟文不文靜有什麼關係。”
“以後若是想學,到寧國府來,姐夫教你。”
竇明很是憧憬道。
“真的嘛,姐夫你該不會是逗我玩吧。”
賈琅輕笑一聲。
“我跟你姐姐尚未成婚,我怎麼能騙你呢,這不是提前把你這個孃家人得罪了。”
“等到成婚的時候,你還不得拼命堵門不讓我進啊。”
一旁的竇昭聽得一陣羞澀,略顯無奈看向賈琅說道。
“公爺就別玩笑了,明兒,既然公爺答應你了,那自然不會騙你的。”
“不過到底能不能去,你回府之後還要問一問爹的意見才行。”
竇明聽後莞爾一笑。
“爹爹他肯定會答應的。”
就在賈琅陪著竇昭竇明聊天之時,宋墨和顧廷燁陪著一個青年男子走了過來。
三人來到賈琅近前後行了一禮後說道。
“見過公爺,二位竇姑娘。”
竇昭和竇明起身還了一禮後說道。
“二位將軍客氣了。”
賈琅擺了擺手說道。
“今日消遣娛樂,何必這般拘禮,都坐吧,仲懷,硯堂,這位公子是?”
沒等宋墨和顧廷燁介紹,青年男子便主動說道。
“在下越豐,見過公爺。”
賈琅略一思考後說道。
“越公子,不知貴妃娘娘是?”
越豐聽後微微一笑。
“娘娘正是在下的姑母。”
聽到這裡,賈琅也是知道了越豐的身份。
越貴妃的親侄子,小越侯的兒子。
賈琅隨即便看了宋墨和顧廷燁一眼,眼神之中帶著一絲詢問之色。
這一次馬球會,賈琅並沒有邀請沈皇后和越貴妃兩派的人。
如今賈琅的位置很是敏感,不適合跟這兩派的人來往。
宋墨和顧廷燁自然也是明白了賈琅的意思,但他們也是有苦說不出。
這越豐不是他們倆請來的,而是不請自來。
宋墨略一思考後說道。
“公爺,說來也是我的不是了,越公子素日並不喜歡馬球,所以我就並未請越公子。”
一旁的越豐順勢接過話茬說道。
“公爺,英國公所說不假,我素日並不喜馬球。”
“只是聽聞公爺在幽州大展神威,與應國公平定匈奴,心生嚮往,所以今日特來一睹公爺的風采而已。”
“不請自來,還望公爺莫怪。”
賈琅聽後淡然一笑說道。
“越公子客氣了,來者是客。”
“來啊,給越公子安排一個座次。”
“越公子,今日賓客眾多,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望見諒。”
賈琅吩咐之後,一旁的小廝來到越豐身邊行了一禮後說道。
“越公子,請隨小人來吧。”
越豐眼看著賈琅這般安排,也是略微有些無奈。
其實正如越豐所說,他對所謂的馬球半點都不感興趣,要說去一些風化場所跟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小姐姐暢談人生,他是一把好手。
越豐是小越侯的幼子,在京師紈絝圈子裡有一號。
之所以他會不請自來,到了這馬球會,其實也是小越侯和越貴妃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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