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榮國府一個勳貴,搞這些亂七八糟的,天天吵著自家有祥瑞之兆,這不是給自己招災惹禍嘛。
從這一點不難看出,榮國府這群當家做主的人腦回路有多麼清奇了。
言歸正傳,正因為賈老太太如此專寵賈寶玉,所以賈寶玉這伴生而來的通靈寶玉在寧榮二府廣為人知。
賈珍自然也是知道的。
當賈珍看到賈珣隨手扔出了賈寶玉的通靈寶玉之後,頓時震驚無比。
“王爺,這塊玉不是賈寶玉的通靈寶玉嘛,您是從何處得來啊。”
“若是下官沒記錯的話,這塊玉現在應該隨著賈寶玉一起下葬才對啊。”
“難道您、”
賈珍下意識覺得賈寶玉的墳肯定是被賈珣派人給挖了,否則無法解釋這塊通靈寶玉會落在賈珣手中。
之前王夫人挖了賈珣先祖的墳墓,看來賈珣是懷恨在心,如此蓄意報復啊。
就在賈珍浮想聯翩之時,賈珣冷哼一聲。
“賈珍,你知罪嗎?”
賈珍嚇了一跳,趕忙跪下說道。
“王爺,可是下官哪裡做錯了,還請王爺明示。”
賈珣目光凌厲看這賈珍。
“賈珍,你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夥同著王氏賤人一起欺瞞本王。”
“你是不是覺得本王可欺啊。”
“本王看你是活膩味了。”
賈珍此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不明白到底為何賈珣雷霆大怒。
“王爺,下官,下官怎麼敢有這樣的心思啊。”
“到底,到底發生什麼了。”
賈珣冷笑一聲後說道。
“好好好,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本王問你,賈寶玉真的已經死了嘛。”
賈珍很是篤定說道。
“千真萬確啊,下官親自查驗了屍體,死的透透的。”
賈珣意味深長說道。
“那為何本王的密探昨夜看到賈寶玉乘著馬車悄悄離開城中呢。”
“好得很啊,本王真是小看你們賈家了,拿著賈寶玉假死來玩苦肉計,想讓你潛伏到本王身邊是吧。”
“若不是本王留了個心眼,覺得事有蹊蹺,派人暗中盯梢,正好逮住了賈寶玉。”
“只怕還真被你們瞞天過海了。”
“說說吧,賈珍,你想怎麼死。”
一聽這話,賈珍只覺得一陣頭皮發麻,自己比竇娥還冤。
話說到這個份上,賈珍哪裡還不明白,自己和賈赦還有馮唐被王夫人給耍了。
賈寶玉乃是假死遁逃,王夫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瞞過了一眾人的檢查。
現在看賈珣的樣子,分明在懷疑自己是賈家派來的臥底,這讓賈珍心驚膽戰。
這一個搞不好,可是會死人的。
賈珍趕忙解釋道。
“王爺,天地良心啊,我賈珍絕無對王爺不利的心思,我們都被王夫人這招瞞天過海給騙了啊。”
“王爺若是不信的話,可以想想神武將軍馮唐啊。”
“那屍體他也是查驗了的,並沒有察覺絲毫異常。”
“他可是苦主,絕無可能跟榮國府沆瀣一氣,王爺明鑑,王爺明鑑。”
賈珣聽後故作思考起來。
其實賈珣心知肚明,賈珍和賈赦就是被王夫人給騙了。
賈珣之所以如此,自然是為了繼續對賈珍敲骨吸髓了。
賈珣隨後淡然說道。
“你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
“也罷,本王姑且信你。”
“但你這蠢貨被別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別人在你眼皮底下搞手腳,你都察覺不了。”
“如此的廢物,於本王何用,滾吧,今後不要再來王府了。”
一聽這話,賈珍瞬間就慌了。
要知道,他跟鎮北王府有來往的事情,榮國府是知道的。
如果這層聯絡斷了,那他就徹底沒有指望了。
到時候不僅榮國府要弄他,賈珣也會因為他如此廢物而收拾他。
那他可真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一想到這裡,賈珍趕忙連連叩首後說道。
“王爺開恩,王爺開恩啊,下官一定將功折罪,求王爺再給下官一個機會吧。”
賈珍在堂中砰砰磕頭,不多時額頭便爛了,鮮血流的滿臉之時。
眼看著火候差不多了,賈珣冷哼一聲說道。
“夠了,停下吧,也不怕髒了本王的地。”
聽到這裡,賈珍鬆了口氣,而後趕忙說道。
“王爺開恩,下官一定會榮國府不得安生的。”
賈珣略一思考後說道。
“也罷,本王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但再一再二,不會有再三了。”
“這次本王倒要看看,你能搞出什麼名堂。”
“如果還是這般愚蠢,浪費本王的時間,本王饒不了你,滾吧。”
賈珣隨意揮了揮手,彷彿趕蒼蠅般把賈珍趕了出去。
賈珍也是稍微鬆了口氣,行了一禮後便起身離開了。
在打發走了賈珍之後,賈珣喊了小廝進來清理地板,自己則是起身往柳眠棠房中去了。
不久之後,柳眠棠臥房內,當看到賈珣來到,柳眠棠笑著迎了上來說道。
“王爺,事情忙完了。”
賈珣微微點頭後說道。
“別提了,跟那個蠢貨浪費了太多時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柳眠棠淡然一笑說道。
“敵人這般愚蠢,王爺該高興都是。”
“若賈家都是王爺這般人中龍鳳,那想扳倒賈家,怕是難如登天。”
“好了,別想這些了。”
賈珣聽後摟住了柳眠棠後笑著說道。
“還是眠棠好,那麼聰明,不像那些蠢人,看著就生氣。”
柳眠棠一臉嬌羞說道。
“王爺就知道哄我。”
賈珣見狀將柳眠棠摟在懷中輕吻了一下額頭後溫和說道。
“這可是發自內心的話。”
柳眠棠乖巧的點了點頭,順勢依偎在了賈珣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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