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蘇虞看向江硯,勾了勾唇,說:“我才捨不得我未婚夫吃這個苦呢。”
聞言,許飛舟無言了。
這是給自己找狗糧吃呢。
江硯背脊懶洋洋往後一靠,修長的胳膊搭在蘇虞的肩膀上,挑眉說:“嗯,我未婚妻心疼我。”
瞬間,魏欣鬆了一口氣,然後說:“哈哈哈,就蘇馳那暴脾氣,誰給他補習誰就是減少壽命。”
其實魏欣也有想過給蘇馳補課。
但是嘗試了兩天,她放棄了。
甚至認為蘇馳這智商能上高中已經是祖上積德了。
……
放學後,蘇虞收拾書包從教室離開,前往了一個地方。
她現在只差最後一步就能毀掉陸淮安。
這個人就是陸淮安的母親。
現在陸淮安為了三千萬能忍氣吞聲給蘇馳補習,而陸母現在為三千萬在幹什麼?
這個時候,白雲溪給她發了一條訊息:陸狗他母親在賭場。
此話一出,蘇虞愣了愣。
她似乎沒有想到陸淮安母親會跟賭沾邊。
不過也正常,仔細想想,陸淮安母親膽子一向大。
都能讓他兒子主動勾引她。
就想不勞而獲。
哪怕要償還三千萬,也膽大地想要放手一搏。
在京市賭場不合法,所以白雲溪給的地址,是別的城市。
在澳城,賭場合法。
不過,蘇虞認為陸母不可能在賭場上賺到錢。
她沒理會此事時,白雲溪又給她發了一條訊息:陸狗他媽身邊還有一個男人,聽說這個男人很牛,以前在賭場就賺到了幾個億。
蘇虞一愣,還沒從白雲溪的訊息緩過神,下一秒,白雲溪又發來一張照片。
這個照片上的男人正是余文塵。
蘇虞捏緊手機,現在算是明白了一切。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在她前世認識余文塵的時候,對方就透過賭賺的盆滿缽滿。
現在已經開始帶陸淮安母親了。
看樣子,是要跟她鬥到底了。
剛好,今天是週五,蘇虞便低頭在手機上買了機票,打算前往目的地。
緊接著,她就回家收拾了一下。
收拾到一半,她讓司機把自己送到機場,在司機問她要去哪時,蘇虞不敢說。
因為她爸媽肯定不允許的。
只是下一秒,她旁邊的車門被開啟,一個身材修長的身影坐在了她旁邊。
然後,少年勾住了她的腰,挑了挑眉,朝司機說:“我和我未婚妻提前度蜜月。”
聞言,司機二話不說啟動車子。
畢竟蘇總給他說過,小姐去哪要報備。
如果去不正規的地方,一定要阻止的。
但又說了,如果身邊有江硯,就讓小姐去。
在蘇爸心底,江硯是一個不會傷害他女兒的人。
畢竟能在小姐被下藥都沒有趁人之危。
這種男人少之又少。
車裡,蘇虞轉頭看向江硯,壓低聲音說:“江硯,你怎麼會來?”
她是瞞著江硯和所有人的,連白雲溪都沒有說。
少年垂眸看她,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嗓音低啞道:“不來,難道要看你把自己賠進去嗎?”
蘇虞一愣。
江硯卻靠近她耳邊說:“不過,江氏有錢,夠你賠的。”
聞言,蘇虞心跳加速,然後小聲說:“你不怕我把你老婆本賠進去?”
江硯挑了挑眉,聲線慵懶道:“老婆不是在這嗎?我還害怕什麼?”
蘇虞:“……”
司機不停地往後看,蘇虞趕緊捂住了江硯的唇。
害怕司機再聽下去,她以後都沒臉見司機了。
然而,她能感覺到江硯的薄唇,貼在她手指上,很軟。
腦子裡立馬想起兩人之前接吻的畫面。
她趕緊收了回去。
到了澳城已經是深夜了。
蘇虞住在了酒店,自然而然就和江硯住在了一起。
說起來,現在已經不是江硯離不開她,而是她離不開江硯了。
就在蘇虞剛拿出手機,就接到了白雲溪的電話。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白雲溪就跟她關係好到超過了蘇阮阮。
她因為打算要洗澡,便把電話接起,又開啟了擴音。
一邊翻著行李箱,一邊和白雲溪說話。
白雲溪說:“你真去了?”
蘇虞說:“嗯,我和江硯一起。”
此話一出,白雲溪問:“你們住一起?”
因為之前白雲溪還吐槽過她和江硯住一起的事情。
所以蘇虞說:“我們已經住過很多次了。”
聞言,白雲溪笑了笑:“那你們兩個……咳,那啥了沒?”
蘇虞腦子一懵,下意識問:“那啥是什麼?”
白雲溪嘖一聲,兩隻手在電話那頭拍了兩下,說:“懂了嗎?”
蘇虞瞬間反駁:“沒有,想什麼呢?我們只是室友。”
話音一落,白雲溪倒吸一口涼氣,吐槽道:“我靠,江硯是不是不行啊?”
蘇虞嚇得手上的衣服掉在地上。
等她趕緊想要結束通話電話後,浴室的門開啟,一道懶散的聲音傳入蘇虞跟白雲溪的耳內。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