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遙控是新型的,如果不是專業人員檢查,根本發現不了。
瞬間,有人就把余文塵和陸母給帶走了。
陸母滿臉的難以置信,被帶走前,突然朝蘇虞跟江硯喊了一句:“你們,就是看不得我過得好!我的三千萬……”
不過,江硯薄唇勾了勾,嗓音慵懶地說:“欺負我的人,我當然不會讓她好過。”
蘇虞目睹了一切,倒吸一口涼氣說:“江硯,你怎麼能讓專業人士來?”
如果說在京市,江硯有人脈還能想通。
但是這可是距離京市遠的不是一星半點。
只是此話一出,一個男人走了過來,身邊跟著幾個助理,又朝蘇虞笑了笑說:“當然是因為我啊。”
聞言,蘇虞一愣,目光放在男人身上許久,她打量了一番,突然說:“江一隅……”
話音一落,男人點了點頭:“沒錯,那是我兒子。”
蘇虞這個時候才算是反應過來了。
這人就是江父他哥,也是江一隅的親爹。
更是和江父爭奪江氏的人。
隨即,男人看向江硯,走過去,拍了拍江硯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竟然為了自己的女朋友,能主動和我聯絡。”
江硯倒沒有像對方那樣自來熟,只是不冷不熱道:“謝了。”
男人又看向蘇虞,說:“你就是我兒子口中那個想要聯姻的姐姐?”
瞬間,蘇虞就感受到了江硯的視線。
她急忙說:“不是。”
男人輕笑一聲,說:“不是你是誰?”
蘇虞:“你兒子想聯姻的人是蘇阮阮。”
江硯唇角勾了勾,在男人震驚的目光中,說:“嗯,我未婚妻說得沒錯。”
隨即,江硯就摟著蘇虞離開。
男人看著兩人的背影,緊蹙眉頭,又看向助理說:“你看我像傻逼嗎?”
助理:“……不是很像。”
但你兒子像啊!
這句話助理沒說出來。
……
回到酒店,蘇虞伸了伸懶腰,本以為這件事要處理好久,沒想到一晚上就解決了。
她算是知道了余文塵那些錢都是從哪裡來的。
幸好白雲溪告訴了她這件事,不然差點讓陸淮安過上了好日子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蘇虞困得眼皮已經打架了,她看向一邊的江硯。
少年正在脫衣服……
她瞬間沒了睡意,立馬從床上翻坐了起來。
江硯骨節分明的指骨微微曲起,捏著衣服的一角,然後慢條斯理地脫了下來。
下一秒,蘇虞目光瞬間往他身上看過去。
江硯因為經常鍛鍊,身上有著肌肉線條,而且緊實很光滑。
忽然,蘇虞急忙地從床上下來,看到了江硯胸口位置和平時不太一樣。
她下意識就摸了上去,愣怔道:“紋身?什麼時候紋的?”
她的手指蹭過了江硯的胸口,不小心碰到了某個地方。
很明顯,江硯眼神暗了下去,說:“你生日。”
蘇虞湊了上去,看見紋身是一條小魚,跟她的小名差不多。
她呼吸一滯,難以置信地抬頭說:“江硯,你這樣……”
江硯挑了挑眉,說:“我這樣怎麼了?”
蘇虞說:“可是考不了公的!”
江硯:“……”
聞言,少年唇角勾了勾,說:“考公算了,考上你老公位置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