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馳越聽臉色越黑,直接攥緊拳頭,說:“草,人在哪?還敢說我姐惡毒,我倒是要讓她看看,惡毒兩個字怎麼寫!”
餘阮阮臉色一白。
而蘇爸蘇媽朝一邊的保安說:“以後看見她,就把她轟遠點。”
保安立馬點頭。
餘阮阮只能轉身離開。
她萬萬沒有想到,蘇爸蘇媽現在這麼不喜歡她了。
但是沒關係,她還有親哥。
余文塵才是她的家人。
過了兩天,蘇虞上著課,得知陸淮安跟餘家兄妹鬧掰了。
因為餘阮阮想榨乾陸淮安拿走他們五千萬的事,到頭來,這筆錢不僅沒有賺回來。
還去了蘇虞的口袋。
這讓餘阮阮和余文塵氣得不行。
這天,陸淮安剛從景和出來,就看見蘇虞下了車。
兩人四目相對,陸淮安立馬將之前受得憋屈忍了下來。
硬是挺直腰板,裝作自己很有尊嚴的樣子。
然後,陸淮安冷哼一聲,說:“蘇虞,特意請我回去繼續到你們家公司上班嗎?”
蘇虞挑了挑眉,沒說話。
而陸淮安說:“我去你們公司當保安,是你們公司撿了漏,不然……怎麼會招到我這麼有臉面的保安?”
想到蘇氏集團那些保安。
年齡又老,長得又醜。
他甚至在蘇氏當了幾天保安,就明顯感覺,進公司的人都在看他。
蘇虞紅唇一勾,忍不住說:“陸淮安,你以為我們公司員工看你是因為你長得帥?”
陸淮安冷臉:“那不然呢?”
蘇虞嘖嘖兩聲:“因為我說過,門口的狗經常亂咬人,他們看你,是害怕你張開嘴,就要餓得亂咬人。”
陸淮安:“……”
陸淮安被蘇虞氣得不行。
以前他怎麼沒覺得,蘇虞這麼能說。
但是他卻有了別的想法,突然冷冷一笑說:“蘇虞,我現在手上有餘文塵的一些證據,你只要……”
不過,沒等陸淮安說完,蘇虞便往後看了一眼,這個時候,江硯下了車。
男人徑直走向了蘇虞。
然後,單手勾住了女孩的腰,睨著陸淮安說:“向我未婚妻提條件?”
江硯眯著眸子,聲音陰沉:“你有資本嗎?”
聞言,陸淮安反正已經沒有什麼害怕得了。
因為光腳不怕穿鞋的。
於是,陸淮安緊繃下頜線,說:“怎麼沒有了?江硯,你現在給我道歉,道以前不尊敬我的謙,我就把證據給蘇虞。”
陸淮安忍了江硯很久。
現在終於能還回去了。
他知道,蘇虞一直想對付餘阮阮和余文塵,自然要證據,不要江硯。
而江硯側眸看向蘇虞,勾著唇,但眼底一片冰冷:“未婚妻,要我道歉嗎?”
話音一落,四周寂靜至極。
陸淮安看著江硯,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
只是下一秒,蘇虞嘖一聲,不耐煩說:“給你道歉?你想屁吃呢?”
陸淮安愣在原地,難以置通道:“證據你不要了?”
但是江硯卻慢條斯理地掏出手機,慢悠悠地開啟手機,抬眸看向陸淮安說:“證據啊,我也有。”
陸淮安一懵。
江硯語調懶散道:“你在緩刑啊?我記得法律有一條是緩刑期間,可不能出事。”
“不知道,你出賣公司的機密,能判幾年?”
聞言,陸淮安眼前一黑,徹底恐慌起來了。
蘇虞翹起嘴角,說:“陸狗,還威脅我的人,滾吧你!”
說完後,蘇虞便和江硯進了景和。
留下在原地渾身發抖的陸淮安。
……
蘇虞去景和,是要去看熱鬧的。
她倒想看看,現在的景和到底混成什麼樣了。
景和公司的大小,是蘇氏的一半。
蘇虞進去後,在前臺打工的餘阮阮,一抬頭看見蘇虞後愣了一下。
然後,餘阮阮立馬轉身出來,攔住了蘇虞的去路,沉著臉說:“你來幹什麼?”
蘇虞雙手環抱在胸前,上下打量了餘阮阮一番,輕嗤道:“呦,不上學有新工作了。”
聞言,餘阮阮瞬間有了底氣,嘴角一勾,說:“蘇虞,你不會以為我離開蘇氏跟蘇家,活不下去了?”
“我告訴你,”餘阮阮伸出手指了指寫著景和名字的招牌,有點得意地說,“看見沒,這就是我哥給我打下的天下。”
蘇虞挑眉,故作羨慕地說:“真的嗎?”
餘阮阮揚起下巴,格外驕傲:“可不是嘛。”
蘇虞噗嗤笑出了聲:“我想問問,你哥給你開多少工資啊?”
“一家人,”餘阮阮皺眉,“是用錢來衡量的嗎?”
剛說完,比蘇虞慢了一步的江硯,也緩緩地進來了。
然後,江硯站在了蘇虞的身邊,目光落在了餘阮阮身上。
餘阮阮忍不住也看向了江硯。
其實說起來,餘阮阮平時光顧著搶蘇虞的東西,根本沒怎麼仔細觀察過江硯。
這麼定睛一看,忽然發現江硯長得很帥。
桃花眼深邃,而且看她時,彷彿很深情。
鼻樑高挺,薄唇微勾了一個弧度。
這讓餘阮阮突然覺得當初姜雨菲徹底鬧翻,是因為江硯後,她甚至理解,為什麼姜雨菲那麼對江硯念念不忘。
但是就這麼一雙看狗都深情的眼睛,輕啟薄唇,卻說地是——
“哦?那我岳父怎麼給我老婆開了工資?”
餘阮阮一愣。
江硯勾住了蘇虞的腰,挑了挑眉,語調散漫:“明白了。”
“你不如她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