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過了幾天,江一隅醒了。
蘇虞去了醫院。
一到病房,她就看見江一隅一張臉格外蒼白,手上正打著吊瓶。
然後,江一隅見她進來,立馬紅著眼睛,說:“姐姐,我這次沒考好,和你去不了一個學校了。”
蘇虞放下給江一隅帶的水果,安慰地說:“下次可以繼續努力。”
這個時候,余文塵和餘阮阮也帶著禮物來看江一隅了。
餘阮阮看著蘇虞,眼底閃過涼意。
然後,餘阮阮冷笑地說:“怪不得說殺人犯,殺了人會回現場。”
“蘇虞,你害的江一隅住院,錯失高考,還能來看他,臉皮真厚。”
聞言,江一隅愣了愣,半晌都沒說話。
過了一會,江一隅眼睛突然閃過一絲精光,看向了蘇虞,說:“姐姐,你害我我不介意。”
話音一落,餘阮阮愣怔在原地,難以置信地看著江一隅。
江一隅慘白著一張臉,繼續說:“只要,你跟我哥分手,和我在一起,我就給我爸說,是我自己吃錯了東西,怎麼樣?”
餘阮阮臉上有了笑容。
她也看著蘇虞,似笑非笑說:“挺划得來的。”
這個時候,病房裡來看江一隅的人也多了起來。
連帶著江一隅他爹也來了。
江一隅立馬抓住了自己爹的衣角,扯了扯,撒嬌地說:“爸,你別怪姐姐了。”
“她肯定不是故意害我的,”江一隅知道自己考不上跟江硯一個大學。
這種唯一公平競爭的機會也沒了。
他不得已出此下策。
“你就讓姐姐和我在一起,反正打是親罵是愛,這就算是情侶之間的情趣了。”
江一隅他爹恨鐵不成鋼,有這麼一個沒出息的兒子。
但是他也只有這唯一的骨肉。
江一隅他爹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剛才跟著江一隅他爹進來的江硯,薄唇一勾。
江硯低笑一聲,說:“怎麼?分手不問問我這個未婚夫的建議?”
話音一落,江一隅怒了努嘴:“哥,姐姐都害我錯失高考,這是她應該承擔的責任。”
江硯卻懶洋洋地將手搭在蘇虞的肩膀上,說:“是嗎?該承擔的人,可不是我未婚妻。”
聞言,江一隅緊皺眉頭,不滿道:“那還能是誰?”
此話一出,蘇馳走了進來,一隻手還拉著一箇中年女人,然後在眾人紛紛朝他看過來時——
立馬將中年女人推到了江一隅的病床前。
蘇馳挑眉一笑,眉眼彎彎地說:“是她!”
江一隅臉色比剛才更白了。
而江硯低笑一聲:“這才是對你擔責的女人。”
江一隅:“……”
然後,江一隅他爹瞬間反應了過來,這應該就是給他兒子下毒的人。
江一隅他爹臉色一黑,猛地看向中年女人。
女人嚇得雙腿一軟,幾乎沒有思考地就承認了。
“是我……是我下得毒,害您兒子錯失高考,您兒子說……要我承擔責任,我願意!”
江一隅偏過了臉,一改剛才要負責的表情,立馬憤怒地說:“報警!給我抓起來。”
……
中年女人幾乎是供認不諱。
甚至在被江一隅他爹質問為什麼要這麼害自己兒子時,只是一個勁的道歉。
蘇虞站在門口,看著女人道歉,眉頭緊皺。
她小聲的喃喃自語:“不夠。”
“還不夠。”
下一秒,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什麼還不夠?”
蘇虞側頭看了過去。
江硯就站在她的身後,眼神含笑。
蘇虞抿了抿唇,嘆了一口氣,說:“她怎麼不說是誰指使的她?”
“光承認,也對余文塵造不成任何傷害。”
聞言,江硯彎腰靠近她,冷冽的氣息縈繞在她四周。
然後,江硯薄唇輕輕一勾,嗓音懶到帶著些許沙啞:“好。”
蘇虞一怔,下意識說:“好什麼?”
江硯低笑:“我幫你,但得加碼。”
蘇虞瞬間心跳漏了一拍,半晌才蹦出一句:“我自己來!”
她想到這一段時間,到了晚上,她就能看見男人那雙帶著情慾的眸子。
以及暗啞的聲音,還有性感的喘息聲,讓她每次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要死過去了。
“好啊。”
江硯意外得沒有再說什麼。
……
蘇虞調查此事的時候,蘇爸也準備出院了。
她便去醫院接蘇爸。
到了醫院,蘇媽正在給蘇爸收拾著東西。
兩人看見蘇虞來了後,臉上滿是笑意。
但是蘇爸眼神還帶著期待,往蘇虞身後看去,發現一個人也沒有。
蘇爸眼底閃過低落。
蘇虞察覺到蘇爸的視線,便猜到了蘇爸在想些什麼。
估計是等蘇馳吧。
蘇爸嘆了一口氣,一邊誇獎著蘇虞,一邊又數落起蘇馳。
“都是我的骨肉,怎麼一個這麼聽話有本事,怎麼另外一個淨惹事?”
蘇爸坐在病床邊,頻繁地搖頭。
蘇媽也順著蘇爸的話,說:“是啊,你住院這段時間,跑得最勤的可是女兒,誰說養兒防老?”
“養女兒才是最對的。”
這個時候,蘇馳在走廊拿著錄取通知書,滿臉的喜悅,只是聽到病房裡的話,腳步頓住。
手指猛地收緊通知書。
他腦海裡回憶起餘阮阮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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