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錢還是要命，這似乎不難選擇，甚至可以說是個單選題。
但是對於艾伯特來說這個選擇很困難，因為他是既要又要。錢和命一個都不想丟。
如果硬要說哪個更重要的話，好像還是錢更重要一點。
儘管早就有打算了，而且剛剛還收集到了這個‘星火’在處理伯格和伯頓的處理手法，按道理是反抗不了的了。
但是艾伯特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談一下，看看這個事情還有沒有轉機。
李墨看能不能談一下是為了防止‘不教而誅’。是為了走堂皇正道，讓這些人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被盯上，讓他們做個明白鬼，行事講究一個大氣。
而艾伯特則還是抱有僥倖心理，希望能夠憑藉自己的口才扭轉乾坤，或者自己犧牲一部分利益換取剩下的。
“沒有第三種選擇了嗎？”
艾伯特繼續不死心的問道。
“沒有，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就這倆條路，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時間還是有不少的，不用急。”
李墨倒是語帶輕鬆的和艾伯特說道。並沒有用嚴厲的語氣威脅什麼的，反倒是像平常問問‘今天吃的是啥啊’一樣隨意。
按道理艾伯特應該能很平靜的和李墨對話，但恰恰相反，正是李墨這種態度，反而讓艾伯特害怕。
因為這代表著無論他做什麼選擇都行，反正他的選擇對於李墨來說都無所謂。
如果艾伯特讀過三體的話，就知道李墨這個態度就像是表達：‘主不在乎’。
也就是說，這意味著無論艾伯特的選擇是哪個，包括反抗，對於李墨來說沒區別，這是何等的自信啊！
“我們可以合作的，我在這邊很有實力的，合作對於我們來說就是互利共贏的。”
艾伯特還在試圖勸說李墨。
“呵呵，艾伯特先生可能對我們有一點點小小的誤會，我們不要合作也能獲得同樣的利益，那為什麼要和你合作呢？反正我們有實力吃下這些利益。”
“那我在塔塔國幹了這麼多年，熟悉當地情況，能夠很好的幫助你們有效的在當地活動。”
“嗯？這個倒是確實有用，但我們也是有當地人加入的，身份還比你高不少呢（拉斐爾公爵），你的這個作用又不是不可或缺的。還有什麼？一併說出來吧。”
“我還有各種人脈資源，還有很多財產，我可以捐出一半來充當合作的誠意。”
艾伯特一咬牙，準備好這次大出血了。
“人脈？確實有用，但只是輔助作用。根本不是主導作用，而且你的人脈還不一定有用呢。至於說財產，等你沒了，這財產不都是我們的了嗎？怎麼？你是準備用我們的東西來賄賂我嗎？”
李墨說著自己都笑了，一是自己的道德底線還可以，不能面無表情的說出這些話。
二是這艾伯特犯蠢，或者說他完全不能理解李墨的想法。
而李墨則是不知道艾伯特在想什麼，說些這樣的糊塗話，殺了你，這東西不還是我的嗎？
別說艾伯特之前做的事情夠槍斃好幾次了，就算艾伯特是個普通人，李墨也照殺不誤。
因為這人是在阻礙李墨獲得利益去變強，所以很容易衍生出後面的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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