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過是偶發病症,你哭什麼。”
司徒晴兒輕擦去這位貼身侍衛臉蛋上的淚痕,輕聲開口。
而此刻,這位大小姐的臉上已經重新恢復血色,彷彿方才臉上的煞白是刻意裝出來的般。
顧墨則是合時宜的舉起喇叭催促著大家繼續去排練。
等大家都散開後,他拉著羅玉鑫走到一邊攤開手等待著他的解釋。
羅玉鑫遙望著遠處的司徒家主僕二人,眼神中流露出惋惜。
“顧兄,我不知你以前是否見過司徒小姐,但你應該聽聞過司徒家獨女體弱多病的傳言吧,有些事即便我不說想必你也已經猜出來了。”
?
顧墨心中忍不住吐槽,我一個賣練氣境符紙的小老闆上哪去知道你們少爺小姐間的事情啊喂。還有我只是老油條,不是算面先生啊!你跟我說話能不能直白點,說重點啊喂。
內心在瘋狂的吐槽,但明面上可不能這麼表現出來。
顧墨指尖輕拍著喇叭,偏頭看著羅玉鑫示意他繼續。
“事已至此,我也就跟顧兄你說開了。這件事算是個秘密,但卻又算是個不算秘密的秘密。”
說著,他再度將惆悵惋惜的視線看向司徒晴兒。
“司徒小姐她傳言中的體弱多病並不是天生的,她很小的時候因為一次意外心口受過傷,這個傷即便是青雲宗長老們也束手無策,只能壓制卻無法根除。
唉——”
自顧自的說話間,他輕嘆出聲,繼而緩聲開口。
“據我所知,她的性命應該就在這兩年間了,或許一兩年的時間都沒有……因為傷口的每次發作都會侵蝕靈力腐朽身體,這種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痛苦一旦挺不過去,那麼結果就意味著死亡。”
“顧兄,你覺得一個將死之人什麼最重要?”羅玉鑫收回視線,重新落在顧墨臉上,而不等自己思考回答他卻已經自問自答起來。
“我認為不是去想如何把她保護的更好,而是讓她去做喜歡的事情,去看未見的風景,去嘗試更有趣的事情。顧兄,司徒小姐雖然貴為楓城第一千金,但她其實沒什麼朋友的,司徒家主把她保護的很好。
這次拍戲的玩鬧,或許是她此生能回憶的最後一件趣事了。”
說完,這位羅家少主居然破天荒的雙手捏住摺扇對著顧墨的方向淺拜了一下。
“此事事先未與顧兄商議,還望見諒。”
顧墨倒是不在意這個,他伸出右臂搭在對方肩頭頗為八卦的開口。
“看上人家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八卦,羅玉鑫不慌不忙的回覆“司徒小姐這麼漂亮誰會不喜歡呢?不過羅某跟司徒小姐只是朋友,並無半分男女之情。
倒是顧兄,莫非你心裡有這方面意思?”
羅玉鑫挺直腰板反將一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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