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朱允熥點了點頭,“如果是水稻的話,畝產量都有可能提升到2000斤。”
趙靈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允熥,你不是在說胡話吧?
如果是那樣的話,咱們豈不是發財了?”
朱允熥微微一笑:“咱們發財是小事兒,如果能把這樣的技術推廣到普通百姓的手裡,他們豈不是要過上好日子嗎?”
趙靈兒聽了朱允熥的話,也是半信半疑。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朱允熥,問道:“那你有什麼辦法能夠進一步提升這些農作物和經濟作物的產量嗎?”
“首先,得改良品種,你聽說過雜交水稻嗎?”
“雜交水稻?”趙靈兒搖了搖頭,“水稻就水稻,哪來什麼雜交水稻?”
朱允熥心想雜交水稻乃袁隆平發明的。
雜交水稻的誕生使水稻的產量翻了好幾倍,而且更加地耐旱、耐高溫、抗壓,秸稈一般不會輕易地折損。
“這樣吧,我到集市上去看一看,有沒有薄膜,
如果有的話,採購一批迴來,咱們搞大棚種植,到那時,產量肯定不是現在的產量了。”
成都府城。
此城是蜀地重要的城池之一。
此前,這裡經過戰亂,已經破敗不堪,
後來,曹國公李文忠奉旨前來,把這裡進行重新修建。
現在整個城池煥然一新,已經不是當初那破敗的模樣了。
朱允熥喬裝打扮了一番,他頭上戴著帽子,脖子上圍著軟巾,扮作一名普通的客商,誰也認不出他來。
他在集市上轉悠著,買賣鋪戶正常營業。
朱允熥心想這朱棣也並非一個無能之人吶,治理地方還是有一套辦法的。
可是,他轉悠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賣薄膜的地方。
眼看到了中午,朱允熥覺得腹內有些飢餓,便來到了一家醉仙酒樓。
這座酒樓在這裡也算是比較大的了,上下兩層,古色古香的建築。
他便邁步來到了二樓。
二樓上的客人也不少,朱允熥在靠窗戶的一張桌子邊上坐下了。
店小二的肩頭上搭著一條白色的毛巾,過來問道:“請問客官要吃點啥?”
朱允熥點了四樣清淡的素菜,外加一壺酒。
時間不長,店小二便把酒菜端了上來:“客官,您慢用!”
朱允熥微微地點了點頭。
他坐在這裡,便可以看見整個城池的風景。
就在朱允熥前方的不遠處,有一桌人,
其中,有一人年齡在三十歲左右,長得尖嘴猴腮,相貌醜陋,不過,衣衫華麗,看樣子另外四人是他的僕從。
朱允熥卻不認識他。
此時,但見從樓下走上一名老者,彎腰駝背,鬚髮皆白,身形瘦弱
在老者的身後,跟著一位俊俏的姑娘。
看年齡在十六七歲的樣子,那姑娘的懷裡抱著一個琵琶,遮住了半邊臉面。
她低著頭,粉面通紅,卻也有幾分姿色。
只聽那名老者高聲說道:“各位大爺,我們祖孫倆是從山東逃荒到了貴寶地的,沒有生存的門路,幸賴我的孫女兒香兒會彈奏琵琶,唱幾首曲子。
如果有哪位大爺有興趣的話,可以點兩首曲子,我讓我的孫女兒給你們彈唱一下,
如果你們覺得還滿意的話,賞兩個大錢,小老兒就感激不盡了。”
那位老者說話十分客氣,說著便拿出一個小本子來,遞了上去。
朱允熥看在眼裡,心想流落江湖人,便是可憐人,人家從山東大老遠逃荒至此,不容易呀。
此時,那名醜陋的男子尖著嗓子說:“拿來給大爺我看看!”
他倒是不客氣,自稱大爺。
那名老者用雙手把那個本子遞給了他。
那名醜陋的男子開啟隨手翻閱,然後一雙眼睛停留在香兒的身上,淫笑著問道:“你這沒有十八摸嗎?”
他手下的那些僕從一聽,頓時鬨笑了起來。
老者一聽,心中生氣,就想發怒,
但是,他轉念一想,這是人家的一畝三分地,自己能有什麼實力和人家鬥呢?
他強忍著心頭的怒火,笑道:“這位大爺,你說笑了,咱們是正經唱曲的,哪裡有什麼十八摸?”
誰知那名醜陋的男子聽了之後,臉色頓時把臉沉了下來:“什麼意思?你們是正經人,難道本侯爺不是正經人嗎?”
真沒看出來原來這位還是侯爺!
他站起身來,來到了香兒的面前,伸出右手托起了香兒的香腮:“這姑娘果然長得水靈啊,”
他說著,便動手動腳。
那香兒何曾見過這等陣勢,嚇得向後退縮:“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你出來不就是賣的嗎?本侯爺有的是錢,只要你讓大爺我開心了,給我做個小妾,有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那名醜陋的男子恬不知恥地說道。
老者趕緊上前攔住那名醜陋的男子:“侯爺,我孫女兒年齡尚幼,膽子小,你可別嚇著她。
這樣吧,咱們這生意不做了,咱們這就告辭,
請你把那個曲目的本子還給我,我們這就走!”
“想走?沒那麼便宜!
今天要麼你就給我唱十八摸,要麼就讓你這孫女做我的小妾。老不死的,滾一邊去!”那名男子說著,一揮手,把那名老者推搡在地上。
老者仰面摔倒!
“爺爺,你沒什麼事兒吧?”香兒嚇哭了。
其他在吃飯的人一看,要出事兒,都嚇跑了。
朱允熥看在眼裡,就是一皺眉,心想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難道他們就不怕王法嗎?
他剛打算出手來管這件事兒,
此時,在另外一張桌子上還坐著一個人,頭上戴著草帽,草帽的周邊垂直紗簾,把他的臉給遮上了。
所以,朱允熥也看不出來他是誰。
只見那人騰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閃身來到了那名醜陋男子的面前。
“啪啪!”
但聽兩聲響脆的聲音傳來,那名醜陋的男子臉上捱了兩記響脆的耳光。
那名醜陋的男子被打了個趔趄,差點摔倒。
他手捂著腮幫子,轉過臉來,仔細觀看眼前的那個人,厲聲問道:“你是哪棵蔥?居然敢管本侯爺的閒事,你活得不耐煩了嗎?”
只見那人用雙手把老者從地上攙扶了起來,然後,對他和香兒說:“你們快走吧,這裡交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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