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是朱允熥?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朱允熥是朱標太子與常氏所生,吳王的身份已被廢,被髮配到蜀地去了。”敏敏帖木兒雙眉緊蹙。
朱允熥再次施禮:“公主,你所言正是。”
“那你怎麼會在這裡出現?”敏敏帖木兒一雙美眸看向朱允熥,十分好奇。
“實不相瞞,皇上任命我為千夫長來支援北平,抗擊你們北元。”
“是嗎?”敏敏帖木兒冷哼了一聲,“這麼一說,咱倆是死對頭了?”
“公主,雖然我們倆是兩國的仇敵,但是,從個人的角度來說,咱倆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素不相識,我並不想與你為敵。
如果說你能把咱們的糧食還給我們,
把咱們的軍士釋放了的話,我感激不盡。”
誰知敏敏帖木兒卻說:“我的兄長命我來劫糧,既然糧食已經到了咱們的手上,就是咱們北元的了,怎麼還能再還給你們呢?
如果你想奪回去的話,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朱允熥一聽,心想面前的這個女子真是不講理呀,哦,人家的東西,你搶了去,就是你的了?
朱允熥耐著性子問道:“那要怎樣,你才能把糧食還給咱們,把咱們的軍士釋放呢?”
敏敏帖木兒把手裡黑色的長鞭一舉:“看見沒有?你先問問它答不答應。”
朱允熥二十多歲,血氣方剛,那也不是沒脾氣。
到了此時,只能用武力解決了。
他把手裡的大槍一橫:“公主,既然如此,那我就得罪了。”
“可以,我倒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其實,朱允熥說這話也是硬著頭皮說的。
但是,事情逼到了這個份上,想裝熊也不行啊。
他舞動手裡的大槍和敏敏帖木兒鬥在一處。
朱允熥和敏敏帖木兒交戰,感覺到自己力不從心。
他心想大舅常茂都鬥不倒敏敏帖木兒,自己如何能是人家的對手?
敏敏帖木兒也是有意想看看朱允熥的武藝到底怎麼樣。
說實話,朱允熥的槍法稀鬆平常,不怎麼的。
如果敏敏帖木兒想擊敗朱允熥的話,並不是太難的事兒,
但是,朱允熥明知不敵,卻敢勇於拼命的精神,令她十分敬佩。
一般的將領面對強敵,可能就嚇堆了。
兩個人打鬥了十來個回合,敏敏帖木兒將長鞭揮了出去,一下子捲住了朱允熥大槍的槍尖。
朱允熥心想壞了,敏敏帖木兒又使了剛才那一招。
如果硬拼力氣的話,未必是人家的對手啊。
他們倆坐在馬背上,都開始向自己的方向拉。
敏敏帖木兒正在奮力向自己的方向拽的時候,正在用力,沒想到朱允熥突然把手鬆開了,敏敏帖木兒一個趔趄,差點兒從馬背上摔了下去。
她十分惱火,心想好你個朱允熥,你可真夠損的,你怎麼鬆手?
與此同時,就在這一剎那間,
朱允熥迅速地從肩頭上取下弩箭,瞄準敏敏帖木兒,一箭射去!
敏敏帖木兒由於自己全神貫注在拔河之上,沒想到朱允熥突然鬆了手。
她的身體在馬背上晃了晃,尚未坐穩,那箭便奔著她來了。
敏敏帖木兒吃了一驚,因為她知道坤帖木兒便是被朱允熥射中了盔纓的。
由於兩個人距離太近,敏敏帖木兒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耳廓中只聽“砰”的一聲響,那一箭射中了敏敏帖木兒的左肩頭。
她“哎呦”了一聲,身子一歪。
她轉眼觀看,原來那支箭的箭頭已經摘掉了。
換句話說,朱允熥手下給她留著情了,否則,她就掛彩了。
敏敏帖木兒稱讚了一聲:“小子不賴!”
朱允熥說:“你是不是可以把糧食還給咱們了?”
“你想的倒挺美!”
此時,但見敏敏帖木兒轉到了上風頭,
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香囊,在手心裡晃了晃。
朱允熥頓時聞到了一股香味。
他心想那香囊是由什麼做成的?怎麼那麼香?
緊接著,他感到一陣暈眩,然後,便失去了知覺。
“綁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朱允熥漸漸地恢復了意識。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墜入了水中,只是那水是有溫度的,不冷不熱,燙得他好不舒服。
他的鼻孔之中好像聞到了一種少女的體香,那香味沁人心脾。
迷迷糊糊之間,他感覺到好像有兩片溫熱的唇正在親吻他的脖頸。
那種感覺似夢非夢。
他慢慢地把眼睛睜開了,卻發現自己好像是在一個溫泉裡。
周邊點著燈,左右站滿了女兵,手裡拿著長槍和弓箭,一個個面無表情,好像木雕泥塑似的。
他發現自己只穿了一個褲衩,泡在了溫泉裡,
在他的面前有一名絕色的少女,半裸著身體,那少女面板有些粗糙,可能是由於太陽照射的緣故,身體上的面板呈現淺褐色,
那少女後背裸露在外,胸前掛著一個粉色的肚兜,緊貼在身上。
那女子身材高挑,前凸後翹,那胸前一對傲人的雙峰在肚兜的下面若隱若現,
一條深邃的溝,深不見底。
那女子腹部平坦,腰部纖細,
那女子並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正在親吻著他。
朱允熥嚇了一跳,趕緊把她推開了,問道:“你……你是哪位?”
那女子嫣然一笑:“允熥,你醒了?
你怎麼連我都不認識了?
白天的時候,咱倆在戰場上相遇,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嗎?”
朱允熥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他用手撫摸著額頭:“什麼?難道你是敏敏帖木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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