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帖木兒來到朱允熥的帳中,還有一個原因,
因為她在外面聽到了朱允熥的帳內發出了“吱呀吱呀”的聲音。
敏敏帖木兒很是好奇,心想這聲音是從哪發出來的呢?
敏敏帖木兒也很聰明,她看見了朱允熥的大帳內的衣架上掛著女人的服飾,
雖然朱允熥已經向她做出瞭解釋,但是,她半信半疑。
於是,她站起身來往那榻邊走去。
朱允熥看在眼裡,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想徐妙錦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這要是被敏敏帖木兒看見了,怎麼解釋啊?
敏敏帖木兒走到了榻邊,伸出雙手,把帷幔分開了:“徐少金,你怎麼睡在這兒?”
原來徐妙錦已經把那套戎裝給穿上了,同時,把鬍子也貼上了。
徐妙錦從榻上下來了:“哦,是這樣的,昨天晚上咱們不是從北平城裡搬出來了嗎?
由於搬得太匆忙了,到了這裡,又開始安營紮寨,真是活活把我給累死了,我累壞了。
我心想幹脆我就在千夫長的床上睡了一會兒吧。”
敏敏帖木兒睜大了眼睛看了看徐妙錦,又看了看朱允熥,問道:“你們倆之間不會有啥問題吧?
我可是聽說了,在歷史上有很多什麼君主、帝王和太子等都有男寵,
比如漢高祖劉邦、漢文帝劉恆和漢武帝劉徹等都有男寵,
總之漢朝的皇帝是亂七八糟的,
最典型的是那個太子李承乾,有一個男寵叫什麼稱心。
哎呀,他為了那個男寵,連江山都可以不要呀,為了那個男寵和他的父皇李世民搞得很不開心。
後來,李世民一怒之下把稱心給殺了,李承乾為了他,居然造反。
你不會是朱允熥的男寵吧?”
朱允熥在旁邊聽了,也很無語,心想我哪有那個愛好呀。
但是,不管怎麼說,徐妙錦反應還挺靈敏的。
這麼快,就把衣服給穿穿戴整齊了。
徐妙錦把髮髻挽了挽,把盔甲也帶上了。
看上去,更像一個大頭兵了。
敏敏帖木兒對徐妙錦說:“外面下雪了,今天晚上太冷了,我就在這裡睡了,你到外面睡去吧。”
徐妙錦嘴巴撅起老高:“憑啥是我到外面睡呀?”
敏敏帖木兒把眼一瞪:“我說你這個小兵,真是沒上沒下的啊,每次我說什麼你都和我頂嘴,
老是因為睡覺的問題解決不好。
我的腳都傷成了這個樣子,我那帳篷裡又沒有火爐,我不在這裡睡,在哪睡啊?
何況我和朱允熥已經成了親,我們倆在一起睡覺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你!”徐妙錦看了看敏敏帖木兒,問道,“你打算睡哪裡?”
“我自然是睡在榻上了。”
徐妙錦又問朱允熥:“那你睡哪裡?”
朱允熥雙手揣在袖子裡:“我今天晚上不困,我不睡了。”
徐妙錦拿出了兩條被褥鋪在了爐火邊上,然後,鑽進了被窩裡:“那我就在這裡睡了,你們想在哪裡睡,就在哪裡睡好了。
如果你們倆半夜想幹什麼壞事兒,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敏敏帖木兒瞪了徐妙錦一眼:“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在這裡睡,我和允熥怎麼幹壞事兒呀?
另外,我想問問你們倆,剛才,我來的時候,我在帳外聽了一會兒,我好像聽見床榻發出了‘吱呀吱呀’的聲音,到底是咋回事兒?
你們倆到底在幹什麼?”
朱允熥聽她這麼一說,臉上一紅。
原來,剛才,朱允熥就像是著了魔似的,躺在了榻上。
徐妙錦把上衣脫光了,只是穿著一個紅色的肚兜,騎在他的胯腹處,來回晃盪,所以,那床就發出了‘吱呀吱呀’的聲響。
緊接著,徐妙錦伸手來解朱允熥的紐扣。
不知從哪裡吹來的一陣風。
朱允熥猛然驚醒,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你再敢亂動的話,我就把你扔下去!”
就在那時,敏敏帖木兒從外面走了進來。
徐妙錦笑道:“你覺得兩個男人在床上能幹什麼呢?”
“我哪裡知道?我又不是男人!”
“實話對你說了吧,那床有點問題,所以,我幫著修修。”徐妙錦撒謊說。
“你說這床有毛病?”
“是啊。”
“我咋沒發現呢?到底是床有毛病,還是你有毛病?”
朱允熥聽了,心想徐妙錦的腦子轉得挺快,解釋得還算圓道,怪不得人家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
敏敏帖木兒和徐妙錦只要湊在一起,叮叮噹噹,沒完沒了,互不相讓,吵得朱允熥的腦袋瓜子嗡嗡直響。
可是,這兩個女人他都得罪不起呀。
外面的風越刮越大,雪花漫天飛舞,大地白茫茫的一片。
那雪就像賊似的,從帳外的縫隙裡面鑽了進來。
朱允熥端坐在椅子上讀書。
朱允熥精力旺盛。
他經常讀書,讀一夜,也不帶瞌睡的。
午夜時分。
敏敏帖木兒抬頭看了看睡在地上的徐妙錦,好像已經睡著了。
於是,她對朱允熥說:“你上來睡吧,這榻上太冷了。”
不是,朱允熥就是一皺眉,心想我怎麼可能和你睡在一起呢?
朱允熥站起身來,走到爐火邊,把炭火生得旺了一些。
然後,他拿過一個水壺,裝滿了熱水,再用襪子給包上。
他把那個水壺遞給了敏敏帖木兒:“你就抱著它睡吧。”
敏敏帖木兒趁機拉住了朱允熥的手:“不嘛,我要和你一起睡嘛,我冷,我腳捂不熱。”
“你的腳捂不熱,你就把熱水壺放到腳邊上。”
“可是,我的胸口也是冰涼的。”敏敏帖木兒說到這裡,把朱允熥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朱允熥只覺得兩團鬆軟,且極富有彈性。
他趕緊把手撤了回來。
“要不然我再給你弄一個熱水壺吧。”
“不用,你來陪我嘛,我感覺你的身體就像火爐似的,火力極高,熱辣滾燙!”敏敏帖木兒的一雙美眸看向了朱允熥,眼神盪漾,眼裡充滿了柔情。
徐妙錦聽得真真切切,心想這蒙古的女子真夠熱情奔放的,什麼話都往外扔,真當自己是空氣呀。
她實在忍不住了,也說話了:“雖然外面下著雪,但是,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嗎?有那麼冷嗎?
我睡在地上都不覺得冷。”
敏敏帖木兒說:“我以為你睡著了呢,原來你一直在偷聽,告訴你,那是因為你離火爐比較近,所以,你不冷。”
徐妙錦一骨碌坐起身來:“要不然咱倆換換,行不行?我到榻上去睡,你睡地上。”
敏敏帖木兒把嘴巴撅起老高:“我說你這個小兵,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你沒見我的腳已經傷成了這個樣子嗎?
我都沒有計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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