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也沒啥好玩的,凍死了都。”
“你就不要趕我走了,你趕我走,我也不會走的。
你和我說說,你和那北元的公主到底有沒有在一起入洞房啊?”
對於這件事兒,徐妙錦一直很好奇。
朱允熥聽了,就是一皺眉,道:“你能不能不要聽人家瞎說呢?”
“我沒聽人家瞎說呀,是趙敏自己說的呀,
她說你們已經拜堂成親了,而且入過洞房了,振振有詞,說得跟真的似的。
她說了,已不是一次了。”
“那是絕對沒有的事兒,
我已經是成過家的人了,有妻子,有孩子,我怎麼可能和北元的公主有關係呢?”
“是嗎?這麼一說,你還是個正人君子啊,”徐妙錦睜大了眼睛,看著朱允熥,“那趙靈兒長得好看嗎?”
“怎麼說呢?別人都說她長得挺好看的,我看習慣了,也看不出好看還是不好看來了。”朱允熥實話實說。
徐妙錦撇了撇嘴:“你呀,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我聽說趙靈兒當初可是京師的第一美女,到他們家提親的,都踢破了門檻子。
他的父親是兵馬指揮使趙思禮,那個人很不錯呀,在朝中,文武百官對他都很客氣。”
朱允熥聽了,點了點頭,這一點倒是不假,
趙思禮為官相當謙虛,低調,謹慎。
此時,徐妙錦說了一聲:“好熱呀!”
她說著便把外衣給脫了,裡面只是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蟬衣。
朱允熥藉著燈光觀看,只見徐妙錦,身材窈窕,前凸後翹,脖頸細長,
她穿著一件低領的衣服,胸前的一片雪白飽滿在她的蟬衣之下若隱若現。
他感覺徐妙錦就像那青澀的蘋果。
徐妙錦走到了朱允熥的面前,用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吐氣如蘭。
然後,把她堅挺的雙峰貼在了朱允熥的身上。
朱允熥能夠感受到她劇烈的心跳。
徐妙錦的聲音變得溫柔了起來,她媚眼如絲地看著朱允熥:“此間只有咱們倆,咱們都是過來人了,也不必藏著掖著,良辰美景,怎好虛度,不如咱倆成就了好事吧。”
朱允熥感覺到自己的心頭也是一陣激動。
徐妙錦把朱允熥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部。
“我在這裡,白天,做你的小兵,晚上給你侍寢,難道不好嗎?
難道你在軍中不寂寞嗎?
不需要女人嗎?”
朱允熥只感覺到口乾舌燥。
徐妙錦繼續進攻,他輕撫著朱允熥那寬厚的胸膛:“你知道嗎?
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
當時,我想老天爺真不公平,為什麼不讓我早一點認識你呢?
如果我早點認識你的話,我就會拒絕做朱棣的妃子。
雖然朱棣對我也很不錯,給了我榮華富貴,給了我身份、地位,但是,那些並不是我想要的。”
朱允熥試圖把她推開,可是,越是推越是推不開她,問道:“你想要的是什麼?”
“我覺得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是愛情,如果女人沒有愛情,就像是一朵枯萎的花,隨時都會凋謝。
如果那個女人紅光滿面,多數是由於她得到了愛情的滋潤。
我願意為了我心愛的人付出一切,甚至獻出自己最寶貴的生命。
只要說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可以不要,什麼榮華富貴、身份、地位,我都可以拋棄。”
朱允熥感覺到自己的防線正在逐漸崩潰:“我已經是有妻子有孩子的人了。”
“我也不在乎那些,如果趙靈兒願意,她做大,我做小啊,都行。”
朱允熥苦笑了一聲:“你是貴妃,身份高貴,金枝玉葉,怎麼能做小呢?
此時,徐妙錦用她那兩片溫潤的唇親吻著朱允熥的脖頸。
朱允熥感覺到熱血上湧,全身上下熱血噴脹。
他感覺到自己好像就要把持不住了。
徐妙錦拉著他的手往那榻邊走去。
就在這時,忽聽帳外傳來了人喊馬嘶的聲音。
緊接著,外面傳來了常茂的聲音:“哎呀,這不是趙靈兒嗎?你啥時候到的呀?”
常茂有意提高嗓音,這就等於給朱允熥通風報信了。
因為常茂感覺到朱允熥和敏敏帖木兒之間,好像有些曖昧。
不過,他萬萬沒有想到徐妙錦是女的。
朱允熥一聽,趙靈兒來了。
他激靈靈打了個冷戰,腦袋瓜子涼快了下來。
他趕緊把徐妙錦給推開了:“說曹操,曹操就到,趙靈兒來了。”
此刻,徐妙錦已經把她身上的蟬衣褪去,只是用一條絲帶束住了自己的雙峰。
她感覺到挺掃興的,這麼好的機會居然錯過了。
她心中鬱悶,也沒辦法呀。
她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下了這麼大的雪,趙靈兒從哪來的?”
“他自然是從蜀地來的了。”
朱允熥來到了帳外,外面的雪還在下。
只見趙靈兒懷裡抱著朱文坤,從馬背上下來了。
她看見了朱允熥,一下子撲在了朱允通的懷裡,真是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呀,眼淚頓時流了下來:“允熥,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朱允熥也很感動,看到了兒子和妻子怎麼能不高興呢?
他輕撫著趙靈兒的頭髮:“你一路辛苦了。”
趙靈兒把她帶來的棉衣,棉鞋都拿了出來。
“你去試試吧,這些都是我親手給你做的。”
常茂就問:“靈兒,沒有我的嗎?”
趙靈兒笑道:“也有你的呀。”
她從口袋裡拿出一壺酒來,遞給了常茂。
常茂一看有酒喝,真是高興壞了。
徐妙錦在旁邊站著,見他們夫妻如此親密,心裡酸溜溜的。
他趕緊過來幫著拿一些東西。
他們進了大帳之後,朱允熥把鞋子換上,棉衣穿上,大小正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