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發斷親後,全家醒悟我絕不原諒

第345章 被流放

他所說的不破不立便是,留在宮中如何也解決不了的問題,不如親自去潯州看看。

陸君硯把一張地圖拿出來,流放至丹陽的路上,有一個分叉口,這個分叉口恰好直通潯州。

那這樣看來,此計,也在綏帝的計劃中。

否則綏帝怎會將他流放到與潯州如此之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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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流放隊伍夜間尋了個客棧稍作休息,餵馬奴看了一眼不遠處停著的馬車,“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乘著馬車流放的人。”

其餘的侍衛嗤笑一聲,“皇親國戚,那能一樣嗎?”

江知念和陸君硯的房間,在客棧的二層,這次被流放,江知念把扶光和折柳都留在了京城,她的鋪子可不能沒人打理。

只帶了半夏一個人在身邊。

陸君硯只帶了雲初。主子有屋子住,他們倆便只能守在外頭,偶爾還要被隨行官兵使喚使喚。

入夜,江知念剛準備將外衫脫下,陸君硯伸手止住她,將她的手腕握住。

接著朝她搖了搖頭。

意識到有危險的江知念,立刻停了手中的動作,片刻後,只見屋門縫隙處,漸漸飄進莫名的白煙,江知念微微皺眉。

只見陸君硯屏住呼吸的同時,又用手捂住了江知唸的鼻息。

他的大掌,甚至蓋過了她半張臉。

白煙慢慢結束後,外頭的腳步聲走得越來越遠,江知念自己捂住口鼻,陸君硯則是去推窗戶。

輕輕一推,並沒有推動。

看來,窗戶被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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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夜我們出宮,便坐實了畏罪潛逃的罪名。”

陸君硯則道,“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已有人在傳我不是榮安侯之子,他們只需將我身世身份公之於眾,今夜我不出宮,明日受制的,還會有皇上。”

“日日困在宮中,也不是辦法。不破不立。”

江知念猜到,他做這樣的決定,已是破釜沉舟,一來,他不再是榮安侯之子,即便要發落他,也涉及不到榮安侯府,殃及他人。

二來,他坐實這些罪名後,便無人詬病綏帝私心袒護了。

說到底,陸君硯依舊不想涉及他人。

“你可願意與我一道?”

江知念想也沒想,“你我是盟友,榮辱與共。”

翌日,在群臣激憤之言下,綏帝不得不發落了陸君硯,榮安侯府老夫人呈書,陸君硯並非她侯府之子,綏帝只能褫奪了他的世子封號。

隨即有人傳言,榮安侯夫人,乃當年在宮中難產而死的賢德妃,其子陸君硯,應該是皇帝之子!

正當所有人以為,綏帝要包庇陸君硯這個私生子時,聖旨如雷霆之勢落下,將丹陽王流放至丹陽,沒有聖召,不得回京!

這裁決不算重,但綏帝也表現出絕不會因陸君硯身份,而有任何私心,臣心便也安定下來。

又有溫長安進言,如今最應該做的,應當是派人去潯州,核實災情,擬定修渠計劃,才好繼續罪責,眾人這才沒了異議。

意思是,流放丹陽,不過是暫時的,倘若後續還有情況,還會落下更嚴重的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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