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以他現在的身份,本來就是沒什麼家底的,卻能拿出這麼多,她估計這是他的全部。
蕭景昀不知道她問這個是什麼意思,但是害怕露餡,便點了點頭。
沈知意翻了一身面對他說:“我們剛成親呢,你就把所有家底給我,你不怕嗎?”
“怕什麼?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這些東西給你,本就是應該的。”
他害怕這個話題自己會暴露,伸出手來,把她往自己的懷裡撈,轉移話題:“休息吧。”
蕭景昀沉默地抱了她一會兒,開始親吻她的耳後,又慢慢地往下滑,吻到她的頸間。
沈知意在他的溫柔下慢慢淪陷。
次日一早,沈知意迷迷茫茫的醒來,伸手一摸,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她揉了揉眼睛,撐住床面起身,外頭的春杏聽見動靜,急忙撩起床簾進來,“夫人,您醒啦?”
沈知意嗯了一聲,聲音還帶著剛醒來的疲倦說:“他呢?”
“姑爺一早便出門辦事了,他走之前把飯菜做好了,夫人起來梳洗便可以用飯了。”
沈知意聽到這話,有些困窘,別人家的新媳天不亮便要起身伺候公婆,她倒好,還要丈夫起身給自己下廚。
就連他要出門,也要在這之前為她把飯菜準備好。
不說伺候公婆這一項,丈夫伺候媳婦,說出去恐怕自己都是要被世人詬病的。
本朝雖然男女之風沒有那麼嚴謹,可對於三綱五常確是執行的嚴格。
連春杏都在說:“姑爺人好是好,不過這事兒,我們只管在裡頭享受便可,若是傳出去,會有許多人來說夫人的不是。只要夫人把嘴捂嚴實了,就好好享受吧。”
沈知意起身,沒說什麼,任由她給自己梳妝後,便去前廳用飯。
她驀然發現,桌上的飯菜都是自己喜歡的,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把自己的口味摸清楚了。想起的溫柔,還有事後的照顧安撫,沈知意心裡有一股淡淡的感動。
或許是這段時日以來,家裡發生的事讓她感受不到任何溫情,所以現在也變得容易感動了。
用過飯,沈知意和春杏前往昨夜蕭景昀所說的那家酒樓。
聽竹給了她們地址,但沒有陪同。
沈知意來到酒樓門外時,有些疑惑:“這不是軒雨樓嗎?”
春杏同樣不理解,這軒雨樓可是京城最大的酒樓,姑爺怎麼會有?就算是他舅舅給的,也不可能給這麼大一間吧?誰家的銀子不是銀子?
她支支吾吾地說:“我們是不是走錯了,夫人再看看聽竹給的地址呢?”
沈知意低著頭,又看了一遍,說:“沒走錯,就是這兒。”
正在兩人疑惑,摸不清頭腦時,軒雨樓內的掌櫃走了出來,對沈知意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夫人你來了,怎麼站在外面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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