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之後,沈知意才對喬明回說:“喬小姐,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您請自便。”
喬明回哦了一聲,目送沈知意離開。
管事的和那個掌櫃也都跟在她身後。
回到剛才的雅間,沈知意剛剛坐下,管事的便急忙上前來,提著茶壺,給她斟茶,說道:“東家,您喝好,這是咱們酒樓賣得最好的茶葉。”
沈知意沒有去接那盞茶,而是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冰冷,對他的討好並不領情,直接說:“你去帳房拿了這個月的工錢,就可以走了。”
管事的聽見這句話,愣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看著沈知意,“東家,這是要我走?”
“不應該嗎?”沈知意別過頭,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流,這家酒樓能夠長久不衰,憑藉的不只是這個地段,自然還有有本事的人。
而這位管事的一看就知道,心術不正,繼續只會給酒樓帶來弊端。
她冷著聲音說:“以今日的所作所為,你不配再繼續呆在這裡。那位丞相家的小姐是身份尊貴,可難道尊貴就可以不遵守酒樓的規定了嗎?”
沈知意不想再跟他多說,直接道:“行了,你走吧。”
“不行,老子是不會走的。”管事的看見她不聽好話,也不裝了,徹底暴露出了自己的壞脾氣,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猛地一拍沈知意麵前的桌子,吼道:“老子在這裡幹了二十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因為這點小事,你就要我走人!”
他狠狠拍的那一下,嚇了沈知意一跳,她猝不及防的抖了一下,等到反應過來,她看管事的眼神更加冷漠:“我是這裡的東家,我讓你走,難道你還能留下不成?”
“我不管,我在這兒幹了這麼久,功勞如此之多,你憑什麼?因為這點事就要趕我走!讓我走也可以。”
管事陰森森的笑了一下,對著沈知意比了一個數字,“除非你給我這麼多黃金,算是賠償我這麼多年的苦勞,我就可以離開。”
一直站在一邊的掌櫃看不下去,走上前拉住他,說:“沒必要做到這一步,何況今日本來也是你的問題,就算了吧,給大家留個體面。”
“你憑什麼拉老子!”
管事的狠狠一推,直接把它給推開,隨後指著他憤恨地說道:“老子的事,你少插手。被趕走的人不是你,你當然可以站著說話不腰疼!”
說完,又轉向沈知意:“聽見了嗎?想要我走,就給我這麼多黃金,我馬上離開!”
沈知意站起身來,面對著他,冷笑了一下,說:“要五萬兩黃金是吧?行啊!我要看看你這條命值不值五萬兩黃金!”
管事的一聽這話,就覺得不對,臉色變得警惕,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掌櫃的,帶他去見官!”
掌櫃的一愣,隨後很快反應過來,上前就拉住管事的,說:“走吧走吧,再惹東家生氣,下場更不好看!”
管事的萬萬沒想到,她竟然還要報官,生氣的狗急跳牆,指著沈知意的鼻子罵:“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你給我等著!”
管事的咆哮怒吼,隨著他的遠去而漸漸沒有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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