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昀坐在書桌邊,“怎麼樣?”
聽竹行了個禮,呈上一封摺子一樣的信封,說:“屬下查過了,是秦王的人做的。”
“秦王?”
蕭景昀皺眉,自己還沒去找他的麻煩,他倒是坐不住了,秋獵會還沒到,就已經開始行動。
更是膽大妄為,在公主府行動,還是在公主的生辰宴。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行刺那麼簡單,而是一種挑釁和威脅。
對皇家威嚴的挑釁。
他用力一拳砸在書桌上,“秦王!”今日這筆賬,他記下了。
聽竹說:“他本來是想要對寧公子和公主下手的。但那天不知為何,寧公子沒有去公主的生辰宴,公主就一個人吸引了火力。加上夫人奮不顧身,所以才會這般。”
蕭景昀冷笑一聲,既然他如此膽大妄為,哪也不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他對聽竹說道:“你去把他的人都找出來,都給我做乾淨,一個活口都別留。還有,把罪過全部推到寧成玉身上,我現在的身份還不能暴露。”
“是。”聽竹領命,轉身離開。
蕭景昀獨自疲憊地坐在書房中,覺得這件事還是要給寧成玉傳訊息才行。
他或許知道自己被秦王刺殺的事,但肯定不知道自己讓他背了黑鍋。
若是殺了秦王身邊的人,保不齊秦王還是會有動作,必須讓寧成玉多多設防。
然而事情總是這樣巧,寧成玉還真什麼都不知道,就連公主府遇刺都不清楚。
他臨時出城,參與了一次詩畫比賽,為了不負京城第一才華風流公子。
他這人還有個習慣,專心寫詩詞作畫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便讓下人對待外界傳來的任何訊息,除了寧家出事,都不要傳進來。
就這麼的,蕭景昀傳給他背鍋的訊息他也沒收到。
等他回了京城才知道塌了半邊天。
寧成玉氣沖沖地找上蕭景昀。
到了西郊別院。這一片的宅子都是非富即貴,很好辨認,寧成玉趾高氣揚地走進去,打算把蕭景昀提出來好好收拾收拾,然而一進門,卻看見庭院裡頭的葡/萄架下,坐著個容貌昳麗的女子。
他愣了一下,當下便認為是自己走錯了,轉頭便想走,然而沈知意已經發現了他,還以為是蕭景昀的什麼朋友,喊了一聲:“你是來找我夫君的?”
寧成玉啊了一聲,轉過頭來,因為覺得自己走錯了路,所以也不知道沈知意口中的夫君是蕭景昀,忙抱拳行禮道:“不是,在下走錯了抱歉叨擾。”
“哦。”沈知意看著他轉身出去,覺得有些奇怪。
這人衣著華貴,不過能住在這兒的人非富即貴,也是正常,只不過還有人能找錯自己的家?
她想著,別是什麼賊,裝作錦衣的模樣來騙人,便跟了上去。
只見那人帶著他的小廝在外面的巷子裡轉了好幾圈,最後又轉了回來。
沈知意看著他問:“沒走錯?”
寧成玉和白禮對視一眼,的確沒走錯,但為什麼……他疑惑地問:“敢問這裡可是蕭景昀的宅子?”
沈知意皺眉:“蕭景昀?我不認識,不過我夫君的確姓蕭,他叫蕭小五。”
寧成玉想著真是見了鬼了,剛想再問,就聽見院子裡傳來蕭景昀的聲音:“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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