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安一直躲在沈知意安排的幾堆木柴後面,看見她來,欣喜地站起身一把抱住皇后,來不及對沈知意道謝,便被沈知意帶去狩獵林深處。
有些聰明的妃嬪下意識就跟著皇后娘娘走,一行人一面遮遮掩掩,離開了混亂的刺殺現場。
終於來到兔子窩邊,這一路上沒被人發現,一到地方,裕安便坐在一塊兒大石頭上,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胸脯,說:“還好這一路上沒被人發現。”
皇后到底是見過風浪的人,不過一會兒的時間便已經緩過神來,讚許地看著沈知意說:“臨危不懼,你真的很不錯,不怪裕安總是在本宮面前誇你,如今本宮也是真正見識到了。”
裕安得意地笑道:“那是自然,我交的朋友不會差!”
母女倆說完,卻沒聽見沈知意有什麼表態,裕安疑惑地看向她,卻見她臉色凝重,像是還有什麼放心不下。
裕安奇怪地問道:“怎麼了?可是還有何事?”
沈知意目光嚴肅地看著她們來地方向以及跟著她們而來的妃嬪,少說也有七八人,還每一個都是衣著華貴之人,這樣的陣仗,怎麼會沒有被刺客盯上?
她們來的這一路上,誰也沒有看見。
可不應該是這樣的,除非是……有人跟在她們身後,把盯上她們的刺客全都解決了。
但那又會是誰?
與此同時,皇帝在眾人的圍護下,匆匆逃亡,然而還沒跑出多遠,就被刺客追上。
三五位黑衣人將他們團團包圍,提著泛著冷光的刀,眼神兇惡地盯著他。
皇帝被嚇得腿軟,扶著身邊的太監問道:“你們想要什麼,朕都能給,只要別殺朕,朕什麼都能給你們!”
“哼,狗皇帝,我們唯一想要的,就是你從這位置上滾下去!”
為首的那個黑衣人說完,眼神示意其他人,緊跟著所有人提劍殺來。
皇帝看見那閃爍在自己眼前的寒光,恐懼地閉緊雙眼,心想或許自己的日子就到這裡了,他不禁絕望地等待,然而耳邊突然聽見此起彼伏的呻.吟,他想象中的疼痛也並沒有傳來。
皇帝驚恐之餘,慢慢地先睜開一隻眼睛,發現方才圍剿他的刺客全部倒了地,只剩下一個跪在地面,被一個面生的年輕人給制服。
他這才睜開另一隻眼睛,方才的恐懼全部散去,指著那刺客猖狂地說道:“哼,讓你囂張,還不快說,究竟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人的面紗被秋成給摘掉,露出的臉很陌生,皇帝不認識,只聽見他憤恨地說:“就是死你也別想知道!”
“你!”
“你根本就不配做這個皇帝,江山早就該易主了,這次我們雖然失敗,但還是會有下一次,下下一次,我就不信你這狗皇帝可以永遠逃得過去!”
說完,他就想要咬舌自盡,秋成眼疾手快,猛地掰開他的嘴,隨手抓了一把枯草堵住他的嘴,冷聲道:“想要一死百了來躲避嚴刑拷打?我看你真是天真!”
那人被秋成輕易地制服,心中的憤懣更深,他這種人行走在刀尖上,最怕的不是死而是不能死!
秋成抬頭問皇帝:“陛下,您想要怎麼處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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