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昀原本提起來期待的心立刻就掉了下去,一種悵然失落的感覺填滿了心胸,他垂下眼睛,她還是不會原諒自己吧?
沈知意其實一進門就發現了他,她心中有些驚訝,他竟然已經回家了。
換作往常,他哪一次不是都比自己還要晚得多?
現在兩人關係這樣了,他倒是回來得挺早。
沈知意不想打擾他,或許也是自己有些尷尬,不願意主動,便想裝作沒有看見,想要帶著春杏直接離開。
然而,剛走過鞦韆,就聽見他主動開口:“你回來了。”
語氣很好,臉上也透著暖意。
沈知意微微皺眉,或許是想到蕭景昀真實身份不凡,能如此態度,必定存了幾分真心。她停下腳,看著他點點頭但沒說話。
這對蕭景昀來說已經是最好的回應,喜悅爬上他的眉梢,他望著沈知意道:“今日的事我都聽說了,你做得很好。”
“沒有讓那些人就這麼得逞,也沒有容易心軟,看到徐大娘家徒四壁就包容。”
說完,他不知怎的,心中升起幾分悵惘。
似乎從成婚以來,她從來沒有主動開口讓自己幫過什麼忙。
沈知意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微微笑道:“你難不成是順風耳?才發生沒多久的事,你就知道了?”
不等他說什麼,沈知意想起今日的事就來了氣,繼續說:“說著我就生氣,那個縣令,看著國公府有權有勢,就想敷衍了事。”
春杏急忙接話:“是啊是啊,還好夫人腦子轉得快,命令奴婢出去鬧,否則今日可不就得吃下這個啞巴虧!”
沈知意自信地笑了笑,相信這一次之後,想要對付她的人都得先掂量掂量了。
尤其是陸沉舟。
他只要失敗一次,把柄就越多一個,將來沈知意若是反擊,國公府恐怕沒有還擊的餘地。
蕭景昀面色凝重,說:“這縣令保不齊心中記恨,我會為你把這仇報回來。”
沈知意擺擺手,笑著說:“不用,事情都已經解決了,沒必要再去攪這趟渾水。”
話是這麼說,然而蕭景昀還是想為她做點什麼,他眼神示意深厚的聽竹。
聽竹撓了撓後腦勺,有些不理解,夫人都已經拒絕了,他為何還要堅持,難道就不怕夫人不高興?
想是這麼想,確實不敢違背命令,當即便轉身離去。
趁著夜色,聽竹來到縣令的府衙。
縣令的宅子不大,四進四出,聽竹很容易就找到了縣令的臥房。
他趴在房頂,揭開一片瓦往下看。
只見一張寬大的拔步床上,縣令和一名容貌嬌豔的女子似乎在做遊戲,縣令蒙著眼睛,在捉那名女子。
兩人的笑鬧聲,時不時的傳出來,縣令被蒙著眼,兩隻手在空中慢慢摸索,口中色迷迷地道:
“美人兒,可最好別讓我抓到你,否則,我要你明日都起不來身!”
“老爺,人家在這呢!”
女子在他身後拍了拍,隨後又閃開,不給他抓住自己的機會。
聽竹看著這一幕,唇角不自覺地勾起,有些不屑,都死到臨頭了,還玩的這麼歡。
聽竹拿出身上的一根竹子,這根竹子中間是鏤空的,可以將氣吹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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