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華看向沈知意,想要聽她的命令。
沈知意示意了她一眼,她這才放開許娘子。
許娘子得了自由之後,憤恨的瞪了沈知意一眼,甩著手帕就離開了。
沈知意對春生道:“你跟上,看看她這次有什麼異常。若是她又去見了那人,別管什麼,直接報官。”
春生點點頭,暗中跟上了許娘子。
許娘子一路走到自家院子裡,院子裡的紙錢已經被清理了,棺材也不在了,對外說是天氣熱,昨日就下葬了。
院子裡冷冷清清的,春生飛到屋簷頂上,只看見許娘子走進屋後,那屋裡的床上躺著一個黑衣人。
兩人嘰嘰咕咕商量著什麼,聲音壓得很低,春生聽不見,只是注意去看那黑衣人的臉。
他走到窗邊收拾東西,窗邊的光線一照,將他臉露了出來。
這下春生看的清清楚楚,這可不就是許花匠嗎!
看他收東西這模樣,估計這是想要跟許娘子收拾東西逃走啊。
春生牢記沈知意的吩咐,沒有在此地待下去,立即去報官。
許娘子跟丈夫收拾好東西,正準備出門,就看見外頭突然湧入無數官兵。
那些官兵將她和許花匠團團包圍,跟在那大人後頭的真是春生。
許娘子一看這模樣,慌了,急忙扯住許花匠的衣袖,“怎麼辦,怎麼辦?”
許花匠甩開她,眼神示意她冷靜,隨後自己走上前去,對那官人點頭哈腰地問道:“敢問這是為什麼要拿我們?”
那官人冷哼道:“有人舉報你們是沒有戶籍的黑戶,還不快跟我去官府!”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立即就有人上前去將許娘子二人控制起來,往院子外走。
春生見狀也不耽誤,急忙回花店將此事告知沈知意,還道:“我看他們去的方向正是京兆府,還是上次的大人,姓林。”
沈知意冷哼一聲:“許花匠果真像我猜的那樣,根本沒死。”
“正是。”
沈知意帶上人,立刻趕往京兆府。
許娘子二人已經跪在大堂之中,旁邊排排站開京兆府的兵卒,林大人坐在上首,端莊冷肅。
林大人一眼就看見了趕來的沈知意,他認出她就是上次的那個,再不敢狂妄,急忙走下來,對沈知意畢恭畢敬:“是沈老闆,失敬失敬,今日您來這是?”
沈知意沒回答,只是掃一眼那許花匠,便做出驚訝恐怖的模樣來,好似恐懼的大喊道:“許花匠,你不是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