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那我也不跟你藏著掖著，我的確是不可能和阮氏集團合作，那就提前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高總大笑，或許是今天最高興的事，隨後便和王總約定了簽署合同的時間。
……
接下來的幾天，阮若涵用盡了力氣想找到線索，卻發現一無所獲。
柯然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阮若涵仔細地閱讀每一頁郵件，眼神也逐漸變得冰冷。
“我花這麼多錢僱你們是吃乾飯的嗎？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真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本事！”
阮若涵大發雷霆，將桌子上其他的檔案全都摔在了地上。
幾個下屬畏畏縮縮地低著頭，一聲不吭，生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不是說諾亞是漂亮國科研團隊的負責人嗎？為什麼你們一點情況都不瞭解？”
既然這人回到了國內就應該留下痕跡，可他們調查了這麼久，卻不知道對方究竟在哪兒行動。
坐在沙發上的柯然並沒有被這件事情影響情緒，而是仔細地看著手中的影片。
那天接風宴上看到的身影一定是周瑾年，可他調來監控卻發現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他打電話給國外的殺手，對方一口咬定親自將人送上西天，看著周瑾年嚥了氣才離開的。
煩躁的情緒湧上心頭，柯然將手機鎖屏丟在了一旁。
阮若涵衝著手底下的人大吼大叫，眼神也逐漸變得冰冷。
“你們不僅不知道諾亞到底是什麼人，甚至連諾亞和哪些人簽訂了合作都不清楚嗎？”
當阮若涵找到相關資訊時，發現諾亞已經和金銘實驗室簽訂了專屬合同。
實驗室的王總不僅不肯洩露半分訊息，甚至還對阮若涵冷嘲熱諷，換做誰心裡都接受不了。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真的很懷疑你們的能力，如果沒有足夠的本事就去人事部門辦理離職手續，我的身邊不需要你們這群蠢貨！”
他們繼續低著頭，甚至把頭低得更深了，生怕因為這件事情會引來許多的麻煩。
柯然見這些人表情有些難看，隨後故作溫柔地走上前。
“不必和他們發脾氣，可能是諾亞手上的資訊比較重要，所以他們都希望隱藏諾亞的合作資訊，那就是獨佔市場份額。”
抿著唇，柯然分析當前的局勢，並結合自己的想法說出了一套理論。
這也讓阮若涵漸漸地平息了怒火，只是此次的事情很難處理。
她自然是希望搞定一切，現在距離新品釋出會還有兩個多月。
“你們都先下去吧！”
眾人如釋重負，立刻灰溜溜地走了出去。
這時，阮若涵接到了一通電話，平息的怒火在此刻又再次高漲。
“什麼？連人都沒見到就被拒之門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