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朗突然掐住江秋月的脖子。
或許提到了陸昭昭。
想到了陸昭昭的事情。
墨玄朗甚至還有錯覺,還能把陸昭昭娶回來。
如今什麼都沒有了。
墨玄朗的臉色十分難看。
“江秋月,本殿下是想要與你共處,好好對你。一切還不是因為你假裝陸昭昭傳遞紙條,才有了今日的婚事。
你視陸昭昭為敵人,想要搶走陸昭昭的一切,你一直都是這樣,本殿下早就應該看出來。”
既然已經嫁人,江秋月不能立馬和離,如今脾氣也不好了。
“三皇子,我江秋月已經嫁給你了,並且不能回頭了。
陸清瑤那賤人過來與我說,新婚之夜必然要我獨守空房,難道你想要我的顏面掃地嗎?
今日,你若是去找了她,我必然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得,我會告訴父親……”
江秋月和陸昭昭一點都不一樣。
墨玄朗感覺自己被羞辱了。
新婚之夜,被人逼迫洞房花燭,這是什麼心情。
如果可以,墨玄朗想要回到一切開始,哪怕不需要英武侯的幫助,也不會靠近江秋月。
這一刻,墨玄朗是真的理解了前世陸昭昭對江秋月的敵意。
“江秋月,這就是你想要的嗎?好,本殿下成全你。”
江秋月不想要被人看扁了,一定要留下墨玄朗,卻不想,下一秒男人暴戾地壓了過來,撕開江秋月那紅色的喜服。
將一腔怒火,盡數發洩下來。
比起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江秋月整個人都在顫抖,屈辱,一直到下半夜,侍女進來,墨玄朗拂袖而去。
江秋月憤怒抬眼,她恨所有的人。
……
翌日,清晨。
江秋月起床,恭敬入宮,與墨玄朗琴瑟和鳴,便像是昨日事情不曾發生一樣。
甚至,江秋月還對墨玄朗恭敬行了一個禮。
“三皇子,都是妾身昨日氣急了,才如此冒昧的。
實在是那側妃過來說了許多話,讓妾身氣急,她甚至說,新婚之夜,可以讓殿下不留宿,讓妾身成為笑話。
妾身身為侯府嫡女,受不了這樣的欺負,所以……”
墨玄朗不是傻子。
陸昭昭那種,說了這種話自己也不會相信。
但江秋月……
昨日,陸清瑤確實因為自己和江秋月的洞房哭哭啼啼到了半夜。
所以墨玄朗有幾分相信了。
“還有,拜見父皇母妃之後,妾身有事情要與三皇子說。”
墨玄朗的語氣也柔、軟少許。
“清瑤在孕中,有時候難免任性。本殿下將清瑤視為妻子,與陸昭昭的婚事便是這樣告吹的。
你若是能夠接受清瑤,你們二人,都是本殿下的皇子妃。
若是還要拈酸吃醋,本殿下定然容不下的。”
江秋月低眉順眼,笑了笑。
一切,盡在掌握。
淑貴妃見到江秋月,喜出望外,拉住江秋月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