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整三天。
魏泱每天,都過得極為充實。
在墨小巨的鞭策下,背誦學習煉器相關知識的《陽篇(下)》。
用‘種地功’犁地修煉。
練劍。
讓墨小巨用無相心火,助力她修煉‘苦修功’。
雖然是修煉,但所有功法都在加強煉體,而不是靈力,以防萬一忽然突破。
之後小睡一個時辰,接著被墨小巨喚醒,繼續背書。
吃飯都是抽空。
三天,每一日都是如此。
這樣緊密的安排下,魏泱和墨小巨都沒有發現,被‘種地功’滋潤的越發豐厚的土壤下,有一個玉簡,正在悄悄的吸收著在土地裡運轉的土、木靈力,甚至生根、發芽。
而玉簡上的‘符籙,初解’四個字,竟在緩緩剝落。
此時。
不知情的魏泱,正和其他四個要去參加宗門大比的弟子,站在只有正式成了內門弟子才能去的藏經閣前,滿是驚歎和震驚。
藏經閣。
說是閣,不如說是一座形貌奇特的山。
遠遠看,這座山就如同一個展開的書簡,沒有‘藏經閣’三個字,卻讓人只看一眼,就覺得這裡放著的、能放的東西,只能是書。
一個個穿著不同衣袍的弟子從五人身邊走過,或快或慢。
遠處有弟子忽然御劍飛來。
正要進藏經閣的弟子們紛紛停下,滿是看熱鬧的表情。
魏泱五人還在不解。
“落子無悔。”
一渾厚聲音忽然從五人身前傳來。
下一刻。
藏經閣上空驟然暗淡。
砰——!
剛剛御劍飛來的弟子,就被一顆黑色有些扁平的巨石壓得死死的,無法動彈。
再仔細看,什麼黑色的石頭,分明就是一顆放大的圍棋的棋子。
還是那道聲音:“藏經閣方圓百米,禁止御劍飛行,禁止使用任何術法,禁止鬥毆,你是初犯,罰七日不得入內,再犯,終身禁入!”
接著,那被石頭壓著的弟子,就被黑色棋子帶著飛離藏經閣百米外。
“我記得今日來藏經閣值守的,應該是‘器堂’的弟子,怎麼成了‘四君堂’的?不過還是煉體的‘極道堂’有看頭,器堂和棋道,還是少了些熱鬧。”
“我聽說,‘學堂’的學無涯師兄以前是‘四君堂’中,琴棋書畫裡的書君子,之後不知道什麼原因,去了‘學堂’,之後‘四君堂’和‘學堂’之間就一直不對付。”
“噓,不說這個,和我們沒什麼關係,這種和道統相關的,說得多了,容易惹禍上身。”
原來是‘器堂’,出現的卻是和‘學堂’不對付的‘四君堂’。
聽著這些話,魏泱忽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你們進來,我在門口等你們。”九長老的聲音傳來。
五人趕緊往門口走。
“……怎麼感覺,有人要害我?”魏泱邊走,餘光不斷看著四下。
什麼也沒有發現。
問了墨小巨,也只知道這周圍、以及藏經閣內,都有強大修士守護。
直到路過那個修煉‘棋道’的修士,走到門口,哪怕看到單腿站著的九長老,魏泱依然總覺得背後發涼,心裡毛毛的。
“藏經閣的重要性不用我多說,這是每一個宗門的機要之地,最基本的就是不能用術法、御劍術等,不能大聲喧譁吵鬧,不得以任何理由動手,不得搶奪他人正在觀看選擇的功法,以及你們身為築基期,只能在藏經閣的下面三層進行選擇。
進入藏經閣後,你們有兩個時辰的時間進行選擇,但只能拿適合自己的,不能多拿,也不能亂拿,否則不止會取消你們好不容易得來的比試資格,還會取消你們以後進入藏經閣的資格!”
九張老神情嚴肅,掃視五人。
“是!”五人同時正色,應道。
接著眼神或好奇、或灼熱,望著那正有人進出的藏經閣大門,希望能得到一門強大的功法,讓自己變得更強,更進一步,甚至,問鼎仙人。
除了魏泱。
魏泱此刻滿心滿眼都是‘有人要害我’的想法,緊張的不行,風吹過都要警惕地看兩眼。
其餘人的神情,包括莫雲河日常面無表情,都讓九長老很是熟悉了。
唯獨魏泱的反應讓他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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