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報復回來,要讓陸塵笙付出慘痛的代價……
如果景崇帝沒給出一個讓人滿意的答覆,他們必定要報復回來……
當然了,此事的可能性較小……
畢竟武侯府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哪怕是景崇帝,都不方便嚴懲陸塵笙……
“好,先看景崇帝如何給個答覆!”
拓跋圖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灌了一口靈茶,猛然將茶杯摔到了桌面上,發出碎裂的聲音。
……
……
另一邊,在京都皇宮裡。
景崇帝正和景武侯待在了寬敞的庭院裡,氣氛嚴肅的坐在一起下棋。
“陛下深夜叫我來,有何要事?”
景武侯隨手拿了一枚棋子落下,緩緩出言問道。
在京都待了許久,景武侯都準備前去邊疆鎮壓妖族,沒曾想將要出發的時候,景崇帝將他給叫到了皇宮裡。
由於是急報,故而景武侯趕忙進宮。
“這是北荒部落送來的使者信報,還請景武侯詳細看看,此事過於惡劣了……”
景崇帝隨手拿出了一個卷軸,遞給了景崇帝。
卷軸呈黃色,表面上遍佈道妙玄奧的紋路,還雕刻著栩栩如生的圖案,全都是具有北荒部落的特色,是使者專用的信卷。
裡面除了能記錄字跡,還能記錄畫像。
“哦?”
景武侯聞言,面露疑惑,隨手接過了信卷,運轉神魂掃了一遍,翻閱完了裡面的內容和畫像。
隨著裡面的畫像和內容全都灌入識海,景武侯的面容不由得發生了變化。
“塵笙襲擊了北荒部落的王子?”
“此事當真?”
景武侯不敢置信的出言問道,覺得陸塵笙不太可能做這等事情。
“北荒部落使團親自送來的信卷,假不得,甚至該部落的王,都給我進行了傳音,要讓大景給他們一個交代。”
景崇帝隨手落下了一枚棋子,繼續出言道:“此事需要慎重對待,畢竟遇襲的王子,是北荒部落王最器重,最寵愛的孩子……”
景崇帝聞言,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良久,他拱了拱手,緩緩的出言道:“此事還請陛下讓我調查一下。”
“可能是有人從中作梗,陛下不要中了奸計……”
這等話語,顯然是依舊不覺得偷襲拓跋圖的是陸塵笙,猜測是有奸人暗中作祟。
甚至在這一刻,景武侯都懷疑起了陸瓊。
“景武侯,這件事還請認真調查,儘快給我一個答覆,畢竟還要給使者團一個交代……”
景崇帝說到這,語氣有些嚴肅。
他的壓力此刻有些大,畢竟作為皇帝,需要考慮疆域,一旦處理不好,可能會引起北荒部落和大景王朝之間的戰爭……
“還請陛下放心,我定會認真調查。”
景武侯面容顯得嚴肅,趕忙告辭道:“事情嚴重,我這就回去嚴查,先行告辭了。”
說罷,景武侯趕忙起身,迅速走出了皇宮。
剛走出皇宮,景武侯正要回武侯府,轉眼迎面碰到了大景王朝的國師。
看到國師。
景武侯頓時想起了鎮壓禁區的秘術,於是走了上去,面帶禮節笑意的出言道:
“許久沒有看到國師了,閉關結束了?”
大景王朝的國師,面容顯得年輕,約莫著四十餘歲的樣子,鼻樑高挺,身穿著深褐色的寬衣大袍,上面繡著爐子的圖案。
當年就是這位國師,給了景武侯鎮壓禁區的秘法,可惜秘法有缺陷,讓陸瓊吃了苦頭。
“嗯,半個時辰前結束了閉關。”
大景國師笑著出言道。
“國師之前給的鎮壓禁區的秘法,可是完整的?怎麼武侯府之人神魂融入進去,會頭痛欲裂?”
景武侯想到了陸塵笙,趕忙出言問道。
遙想十餘年來,陸瓊一直飽受秘法的折磨,曾跟景武侯說過,但景武侯當時忙,曾讓手下去找大景國師,但可惜國師經常閉關。
因此,景武侯的手下當時沒找到國師,轉頭回去。
隨後,景武侯便忘了此事,隨後他越來越失望,覺得陸瓊可能在裝模作樣,於是懶得理會。
但事關陸塵笙,景武侯頓時相當在意,時刻都在意國師的閉關情況。
在京都待了許久,景武侯一直都在等國師閉關。
可惜等了許久,國師一直沒出關,於是準備回邊疆,不曾想被景崇帝這麼一叫,回來的時候遇到了閉關結束的國師。
“哎,說到此事,當真是我對不起武侯府!”
大景國師聞言,不由得嘆了口氣,神情顯得有些無奈,不由得出言道:
“鎮壓禁區的秘法,這兩年我在閉關的時候,認真的鑽研過,秘法是有一些問題,會影響到神魂。”
說到這,大景國師語氣一轉,出言問道:
“景武侯特意過問,是陸瓊公子的神魂遭到了重創?”
特意閉關到此刻結束,大景國師就是刻意避過景武侯,覺得碰面非常尷尬。
畢竟自己給的秘法有問題,等於是坑了人家。
本來大景國師是想著,趁著景武侯離去,自己再出關,私下找武侯府的人,給出改良的秘法。
沒曾想,半路被景武侯給堵住了。
見此一幕,大景國師意識到,自己的秘法可能有較大的問題,不然景武侯不會一直等自己。
想到這,大景國師也是憋屈。
他的秘法,是祖傳的秘法,傳是上古秘法,因此當年拿出來的時候,大景國師也是猶豫。
但想到秘法上說,天賦越高,副作用越小,故而大景國師還是將秘法拿了出來,且給景武侯說了一下副作用。
當時景武侯也沒在意。
自此之後,也沒怎麼找過大景國師,再加上陸瓊極其低調,故而這麼些年,大景國師一直覺得,自己的秘法沒有大問題。
也就是這次閉關,鑽研秘法的時候,意識到裡面有個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