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黑衣,面容冷峻的男子正坐在林清雪房中,悠閒地品著茶。
“血歷哥哥,你怎麼來了?”林清雪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但隨即又立馬露出慣性的微笑。
瑩藍色的光暈如水波般盪漾開來,在房間內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將一切窺探隔絕在外。
林清雪款款走到血厲面前,如同乳燕投林般伏進他懷中。
她嬌滴滴地嗔怪道:“哥哥,人家都等你好久了,怎麼才來嘛!”
血厲邪魅一笑,摟住林清雪纖細的腰肢,貪婪地嗅著她身上散發出的幽香。
“小妖精,那個老東西閉關了我才敢來見你啊,不然被他發現,對你我都是個大麻煩!”
林清雪嬌笑著,蔥白的手指輕輕解開衣衫,露出大片冰雪般的肌膚。
她媚眼如絲地說道:“那哥哥今天可要好好補償人家,人家一定好好服侍你。”
血厲卻阻止了她的動作,邪魅一笑:“今天換個花樣。”
林清雪嬌笑著說:“哥哥又想了什麼壞點子?”
血厲邪魅一笑:“我要你穿當上青雲峰首席大弟子那天穿的那套衣服。”
林清雪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一絲媚笑:“哥哥你好壞啊!”
說罷,便轉身從衣櫃中取出一套純白的紗裙,輕盈地穿上。
純白的紗裙襯托著林清雪如雪的肌膚,宛若盛開的雪蓮,純潔中卻又透著一股致命的誘惑。
血厲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笑著將她撲倒。
良久之後,林清雪媚眼如絲地說:“原本計劃借祖母壽辰之際,讓林清妍那賤人隨爹孃回去,好為哥哥的人創造殺她的機會。
誰知道那賤人鐵石心腸,死活不肯原諒爹孃,真是氣死我了!”
血厲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語氣中帶著一絲揶揄:“為了剷除林清妍,你連父母都能利用,這作風,倒是越來越像我們魔道中人了。”
林清雪臉上閃過一絲狠厲:“我不管什麼魔道正道,我只要林清妍死!”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林清妍已經成了她心中的一根刺,到了不除不快的地步。
血厲輕撫著她的長髮,語氣中帶著一絲安撫:“放心吧,我已經安排好了下一步計劃,就算林清妍躲在玄天劍宗,也一樣逃不過這一劫!”
“還是哥哥最疼我!”林清雪笑著從床上彈起,在血厲臉上親了一口。
血厲一把又將她按倒在床上,淫笑道:“那就讓哥哥好好再疼你一番!”
林清雪嬌笑著,佯裝掙扎了幾下,便順勢倒在床上。
血厲看著爛睡如泥的林清雪,眼中閃過一絲冷芒。
與林清雪的交合,竟讓他久未突破的魔嬰初期有了鬆動的跡象。
雖然他御女無數,但也不得不承認,林清雪是他這麼多年來遇到的最好的爐鼎。
如果不是她的身份特殊,他真想把她抓回血煞門,日日行那陰陽交合之事,助自己早日突破到魔嬰中期。
趁著夜色,血厲拿出血煞門符籙大師繪製的隱息符籙,貼在身上。
確定自己的魔氣徹底隱藏之後,他化做一隻黑色蝙蝠,飛速離開了凌霄閣。
只要那位化神境界的劍尊不出關,他自信這凌霄閣內沒人能發現他的行蹤。
而就在他離開後不久,原本爛睡如泥的林清雪卻突然睜開了雙眼。
只是那眼中沒有半分迷離之色,有的只是無盡的冰冷與算計。
翌日清晨,血厲回到血煞門後,立即將手下召喚至堂內。
他神情冷峻,帶著難以掩飾的殺意:“通知玄天劍宗的臥底,不惜一切代價,殺掉林清妍!”
一眾屬下噤若寒蟬,紛紛低頭領命。
與此同時,凌霄閣的清晨還帶著一絲薄霧,林清雪卻早已整裝完畢。
她站在荷塘邊,神情冰冷而淡然。
此刻的模樣,與昨夜血厲嬉戲時全然判若兩人。
昨夜的歡愛不過是一場精心導演的戲。
她要的從來不是血厲這頭雄獸,而是透過他那血煞門的觸角,將矛頭精準刺向林清妍!
林清雪微微一笑,眼角卻藏著一抹凌厲:“林清妍,你以為躲進玄天劍宗就能高枕無憂麼?”
她優雅地拂過裙襬,轉身離去,留下一池荷花在晨風中輕輕搖曳。
清晨的竹林瀑布邊,薄霧氤氳,流水的聲音襯得林清妍的講解格外清晰。
她手執一柄木枝,眉眼間透著幾分清冷的威嚴:“引氣入體之法根本不在於靈根的優劣,而是你們對靈氣流轉的感知。
如果連天地靈氣的流動都把握不住,不妨跳入這瀑布中,感受水流如何衝擊,如何環繞,如何匯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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