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名警察帶來了訊息,
除了那個大老闆外,其餘兩個都找不到訊息了,估計已經遇害了。
那個老闆的嫌疑大概可以排除了,
因為如果是他拿著炸彈,炸彈引爆,他應該是必死無疑的了。
不過,警察辦案不能抱著僥倖心理,該問還得是問。
很快,一大幫人來到了那名老闆的病房,
老闆名叫陳學志,
是個做煤炭生意的老闆,來邕州就是來玩的,當時帶著行李箱,是準備坐火車回去。
蕭逸當即就捕捉到不對勁了:
“來玩,你一個人?”
經過蕭逸這麼一問,大家也疑惑了起來,
一個做煤炭生意的大老闆,不說左抱右抱了,怎麼說也得有一個女伴吧,
怎麼就他一個人呢?
遲建成這時候也說話了:
“而且,為什麼要坐公交?坐計程車會不會更快些?”
對啊,不是說是大老闆嗎?
怎麼又是一個人出來玩,又是坐公交去趕火車?
兩人連番問話,頓時讓陳學志感覺壓力山大,
最終,陳學志坦白了一切。
陳學志確實是做煤炭生意的,但是他虧大發了,這次來邕州是看邕州環境好,
想在這裡自殺。
但他也只是想著跳江而已,
而且現在被這麼炸過之後,他已經沒有了那種求死的慾望了!
聽到這,大夥的內心都是有些懷疑的,
不過都沒聲張出來,
蕭逸繼續問,問他知不知道,那個背草簍的老農,還有那個拿塑膠袋的年輕人所在的位置。
陳學志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李烽好奇地問道:
“蕭哥,你覺得這個陳學志是不是兇手?”
蕭逸搖了搖頭,
原因很簡單,雖然他有動機,但是作案手法卻難以實現。
鍾闖冷笑一聲:
“什麼難以實現?我看這個陳學志嫌疑不小!”
蕭逸挑著眉:
“當然難以實現了,如果是他引爆的炸彈,他為什麼會沒事?”
鍾闖嗤笑:
“當然是在準備引爆的時候扔出去啊!他不就沒事了?”
蕭逸這下也笑了:
“說你蠢還真沒說錯,他要是做了這麼大動作,我不相信,這麼多乘客沒有人看到!”
此話一出,
鍾闖當即就是一窒,
對啊!要是陳學志做了這麼個動作,那麼肯定會被看到的,
這不就是純純自爆了嗎?!
一時間,一道道怪異的眼神投向了鍾闖,
大夥差點被他帶偏了!
“你們繼續在這問話。”
蕭逸一邊說著,一邊掏出紙筆。
鍾闖皺眉:
“蕭組長,現在可不是偷懶的時候吧?”
蕭逸呵呵一聲:
“我可不是在偷懶,我是在畫復原圖。”
鍾闖一臉不信地走上前來,
大家也看了過來,
蕭逸翹著二郎腿,將本子抵在膝蓋上,
眼睛專注地盯著本子,手中的筆飛快地在紙上劃過。
唰唰唰……
他的動作非常流暢,幾乎沒有任何停頓,
就像是早已在腦海中構建好了這幅畫面。
短短几分鐘,他便在紙上勾勒出了一個清晰的公交車俯檢視。
車廂內部的結構、座位的分佈、窗戶的排列,他都一一呈現了出來。
圖中,幾位已知的相關人物被標註得清晰可見。
每個座標、每個人物的位置都一目瞭然!
尤其是車內的細節,蕭逸繪製得非常精準,甚至連陰影都兼顧到了!
周圍的警察們看著他的作畫速度和準確性,都被驚呆了。
他們原本還以為蕭逸只是在草草應付,卻沒想到,他的復原圖如此精確,
讓人幾乎可以在腦海中想象出當時公交車內的情景。
一時間,審訊室裡安靜得出奇,大家都沒有說話,只有蕭逸筆尖在紙上划動的聲音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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