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粵省的同志會過來一起聯合偵辦,
到時候都頂著一雙黑眼圈,那就不好看了。
聞聽此言,
大家這才停下手裡的活,原地休息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
因為昨晚幹活算很晚,所以馬震川就讓大家休息到了十點鐘,
十點鐘後,
他就催著大家醒過來,準備去接人了。
說是接人,其實也沒什麼儀式,
馬震川帶著副局長和支隊長,親自到門外,將人接了進來。
大家也探頭探腦,想要看看粵省的警察。
很快,一大幫人走了進來,
馬震川站在最前方,目光掃過會議室內的眾人,朗聲說道:
“這幾位是從廣城來的警察,他們在這案子上已經追了兩年,對嫌疑人非常熟悉。”
說完,他微微側身,向身旁的男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男子上前一步,身姿筆挺,目光凌厲,一看就是身經百戰的老刑警。
他抬手敬了個標準的軍禮,聲音沉穩有力:
“廣城市局刑警大隊長,譚東來。”
在他身後,總共八名廣城警察一字排開,個個神情肅然,透著一股硬朗的氣質。
他們都是專門負責追查此案的警員,
每一個人都在這兩年裡投入了大量精力!
寒暄過後,
廣城的警察們立即投入工作,他們圍在桌前翻看昨晚的案件報告,仔細閱讀著相關資料。
片刻後,
譚東來的眉頭微微一挑,眼神中透出一絲興奮,他抬頭看向馬震川:
“這是兩年來,第一次有幸存者!”
此言一出,會議室裡頓時響起一片低聲議論。
邕城的警員們都吃了一驚,他們雖然知道案件惡劣,但沒想到,之前所有的受害者竟然無一生還!
“全都……”
有人低聲問道,話沒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
譚東來點了點頭,臉色嚴肅:
“是的,以前所有的受害者,要麼在案發現場已經死亡,要麼在送醫途中搶救無效,這是我們第一次遇到倖存的受害者。”
眾人神情凝重了幾分,意識到此案的危險程度。
就在這時,譚東來合上手裡的報告,目光掃向在場警員,語氣認真道:
“蕭逸是哪位?”
人群中,蕭逸緩緩站起,目光平靜地看向譚東來:
“我是。”
譚東來仔細打量了他幾秒,隨即點了點頭:
“說說當時的情況。”
蕭逸也不多話,簡明扼要地將自己當時的發現、救援過程,
以及與嫌疑人短暫交手的情況複述了一遍。
聽著聽著,
廣城的警察們眉頭開始皺了起來,
當蕭逸說到自己飛踹對方,對方直接被踢飛出去時,
廣城的一名警察皺起了眉頭,冷不丁地開口:
“蕭逸同志,我希望你能夠如實描述案情,這麼浮誇的描述,很影響我們對案情的判斷!”
空氣瞬間安靜了一秒。
市局的警員們臉色微微一變,特別是李烽,眼睛瞪大眼睛站了起來,
也不怪大家有這反應,
蕭逸的能力怎麼樣,市局的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哪輪到你一個外人來指指點點?!
李烽剛想要說什麼,
蕭逸就將他攔下了,
他的表情沒什麼變化,淡淡地看著那名廣城警察,聲音平靜道:
“對不起,我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喜歡就事論事。”
那名警察的表情沉下來,正要開口,
譚東來卻先一步擺了擺手,阻止了自己的下屬繼續發難。
他看著蕭逸,目光銳利,沉聲問道:
“蕭逸同志,我們並非是不信任,我們只是強調。”
“你確定是嫌疑人是被你逼著跳江?而不是自己選擇逃跑?這其中的差別可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