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柏推了推眼鏡:
“這跟……一個滅門案有關!”
聽到這,蕭逸握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目光微斂,
沒想到文柏的位置居然跟案件有關,而且還是滅門案?!
說起案件,
文柏心情頓時不好了,還點了根菸抽了起來:
“準確來說,是五年前。”
隨著文柏的話,一個塵封了五年的案件被逐漸開啟。
1998年的11月11日,
當晚的深夜,邕州市邕寧區電影院的樓道里,發生了一件血案,
仙葫派出所副所長寧浪平,被人發現倒在血泊當中,
經過法醫的鑑定,
寧浪平身上有多處傷痕,先是被鈍器擊頭,然後被匕首刺穿胸膛,
然而這不是關鍵,
關鍵的是,寧浪平身上的配槍丟失了!
然而五年前監控比現在更稀缺,
這很快就成了一宗懸案,
而到了一個月後的12月1日,
又有案件發生了。
時任某銀行支行行長姚軒,及其妻子和14歲女兒,
分別被槍擊、刀捅奪去了生命,
全家遭遇滅門!
一同被殺害的,還有這一家人的鄰居,
經過彈痕專家的檢驗,
滅門案所出現的槍支,正是九十年代警察普遍裝備的五四式手槍,
所以,兩起案件併案處理,
並被稱之為“邕州兩案”。
而五年的時間過去了,兇手是誰一直都尤未可知,
這起案件也就成為了懸案。
文柏抖了抖菸灰,繼續說了起來,
邕州兩案出來之後,
整個社會都有點動盪了,原因很簡單,被殺死的人身份實在太敏感了,
派出所副所長和銀行行長的身死,
很難不讓人往歪了想。
社會都動盪了,
死了行長的那家支行就更是亂成了一鍋粥,
副行長怕自己也被殺,直接跑路了,
當時的文柏身為高階櫃員,臨危受命,暫管支行的業務,
維持住了風聲鶴唳的銀行,
從而得到了破格的提拔。
蕭逸看了看周圍:
“你們有叫人看過這家銀行的風水嗎?”
聽到這話,
文柏不禁一笑:
“你還別說,我還真請過幾個和尚道士來這弄一弄。”
“結果沒兩年,喏,就有人直接來搶劫了!”
聽到這話,兩人都不禁笑了笑。
笑過之後,
蕭逸好奇地問了一下,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細節?
文柏苦笑一聲,
行長死了之後,他就當了行長,按照誰獲益最大誰的嫌疑最大的原則,
他一年裡被反反覆覆調查、傳喚過多次,
對這案件的細節也是知道不少了。
蕭逸喝了一口茶,起身就要走,
走之前,他突然想到了什麼,
沒記錯的話,昨天的那位城管大隊長親口說過,自己也是五年前入職進入城管隊伍的。
想到這,
蕭逸隨口問了一句:
“我先走了,對了,你認識一個叫黃鯤的人嗎?”
文柏聽到後點了點頭:
“當然認識了,最近風頭很盛啊,搞拆遷搞得轟轟烈烈的。”
“之前我的老東家姚軒,跟他還有點親戚關係呢。”
深深地吸完一口煙,文柏將煙掐滅,
隨後文柏發現,
蕭逸怎麼不說話啊?
抬起頭,只見蕭逸的雙眼森冷而又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