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留在暗門內,看著中央主柱上跳動的血色符文,祁緲眼神凝重。
她知道,這個計劃的關鍵在於“國運”的引導。軍人的信念越強,守護的意志越堅定,匯聚的國運就越磅礴。
但如何將每個人身上分散的國運凝聚成一股可控的力量,注入這邪惡的陣法?
她從懷中取出一張空白的黃符,指尖靈力湧動,開始繪製複雜的“引龍符”。
這符咒以自身精血為引,能溝通天地間的正氣,但符文等級過高,繪製起來有些難度。這也就是她,放眼現今整個玄門,也就只有她能繪製出來了,但也需要時間。
同時,她讓王大春飄到地下室的各個角落,用陰氣標記出陣法的能量節點,以便後續引導國運衝擊。
轉眼三天過去了。
體育場爆炸的新聞依舊佔據著所有平臺的頭條,救援還在繼續,但死亡人數已經突破了千人。
網路上關於“詛咒”的討論愈演愈烈,甚至有外媒開始猜測北臺市是否遭遇了恐怖襲擊。
對於這些,祁緲沒有心思去管,三天裡,她一直在地下停車場里布陣,與此同時,外界,一輛又一輛貨車正朝著北臺市駛來。
大約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越是這樣緊迫的氣氛,老天爺竟然也跟著做起對來,這日傍晚時分,烏雲蓋城,暴雨傾盆而下,碩大的雨滴打在車窗上,讓本就煩躁的人愈加煩躁。
“……我管他什麼政治問題,現在都火燒眉毛了,還管那些幹什麼!”越野車裡,虎目師長對著電話那頭怒吼,臉上盡是不耐煩。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虎目師長本就大的異常的眼睛更加大了,看起來十分駭人,“是是是,我知道,所以我這不打著旅行團的名義帶人來的麼,放心,沒有人會起疑心的,也不會驚動這邊官方的人。”
電話那頭的人明顯被他這種理所當然的語氣給氣得狠了,怒吼的聲音都突破音量的限制,透了出來,“你還挺得意自己想了個好辦法?你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嗎,哪有旅遊的人全都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還一水兒的小平頭!”
“我告訴你,你趕緊給我回來,否則後面出現任何問題,我可保不住你!”
虎目師長摸摸鼻尖,自覺理虧,乾脆耍起賴來,“哎呀,我這也是為了救人,而且我之前答應人家了,一諾千金,必須得去做,不然還算什麼男人。行了,之後不管怎麼樣,就算是上軍事法庭,槍斃我,我都認了……馬上到了,我不跟你多說。”
說完不管電話那頭還說什麼,利落地掛了電話。
車內,蒯正良、趙晴明、宋箭三人面面相覷,眼底盡是擔憂。
蒯正良說道:“師長,雖然您確實答應過祁大師完成她一個要求,但這件事實在是太大了,要不趁現在還沒造成什麼影響,再好好想想吧。”
趙晴明也道:“是啊,您為了儘快趕來,做了許多不合規之事,如果是在國內還好說,可這是在灣灣……一不小心就會造成很嚴重的政治問題,哪怕您救了北臺市,後面也撈不著好。”
這是顯而易見的事,作為虎目師長的下屬,他們實在不想眼睜睜看著他走上絕路,毀了自己的一世英名。
虎目師長煩躁地揮揮手,“行了,什麼都別說了,老子已經決定了!”他看了三人一眼,“只是可能要連累你們跟著老子吃瓜落,不過放心,老子拼盡全力,也會把你們保下來。”
“師長!”宋箭有些急,“您說這個幹什麼,我們三個在您眼裡就是這樣膽小自私的人?您堂堂師長都不怕,我們怕個鳥!”
“好小子!”虎目師長哈哈一笑,一巴掌拍在宋箭肩膀上,滿臉欣慰,“不枉費跟了我這麼久,有點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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