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沈飛提出的讓他一起住進來,但他也不會給沈飛任何可乘之機!
自家的白菜怎麼能讓豬就這麼拱了?
沈佳宜也是一臉詫異地看著沈飛,她不理解為什麼沈飛會同意讓顧重住進來。
此時的沈飛則在自顧自地收拾著碗筷,準備洗碗。
他的臉上雖然平靜,但心裡也是一陣唏噓。
自己雖然不是什麼好色之徒,但顧佳宜一個妙齡女子,長得也很好看,他自己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夠沒什麼非分之想。
再說,自己住在一個女孩子家,對顧佳宜的風評也不太好。
別人或許不說,但別墅區裡的其他住戶要是知道他們住一起卻又不是男女朋友,那又該說出些什麼汙言穢語。
但有了顧重在,這一切又不一樣了。
這樣一來,自己和顧佳宜的同居就變成了寄人籬下的借宿,別人只會說顧家父女心善,收留他這個外人,而不會覺得顧佳宜行為不檢點,隨便領男人回家。
這些東西,作為過來人的顧重自然也看得清楚明白。
他突然覺得,自己好欣賞這個年輕的小夥子!
看得開看得透,還懂得保持距離。
倆字兒,懂事啊!
一直以來,女兒顧佳宜都是老顧同志的心病。
自打自家好大閨女成年之後,整個人就跟叛逆期遲到了十年似的,整個人叛逆的不行。
不讓她做啥,她就非要去做。根本就不搭理自己這個老爹的意見。
這麼長時間以來,老顧同志都苦於跟女兒交流,甚至女兒為了不搭理他還搬出去住了。
作為女兒奴的顧老登只能順著自家十八歲零六十來個月的大寶貝,給她買了別墅,幾乎有求必應,只希望她能開開心心的。
可惜的是即便如此父女的溝通依舊不多。
他也是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因為陌生的小子,有了機會重新跟自家女兒住在一起。
這就讓他開心得都快裂開了。
這邊,沈飛洗完了碗,好好地將碗筷都放回了碗櫃。
顧佳宜卻突然對沈飛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過去:“沈飛,跟我來一下,我有話要對你說。”
沈飛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替顧佳宜打刀郎教頭的小助理,以及好像突然對遊戲很感興趣的顧重後,便跟上了顧佳宜。
只是當沈飛轉過頭去的瞬間,一股不善的眼光當即射向了沈飛。
沈飛感知到視線,驟然回頭,卻發現小助理顧重依舊還在討論怎麼打敗刀郎教頭,似乎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等到沈飛跟著顧佳宜上了樓,再看客廳裡的兩人,已經狗狗祟祟地跟上了樓,趴在顧佳宜的房間門口趴著聽牆根。
小助理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顧重,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顧總,他進小姐屋了!咱們怎麼之後怎麼辦?要不要找人幹掉他?”
“不行!”顧重當即否定了這小丫頭危險的想法,“這個沈飛似乎有點本事,我們再觀察觀察,看看他到底是什麼路數!”
“我說!”此時顧佳宜的聲音突然從房間裡傳來,“你們倆要聽的話就直接進來聽!或者不要在我的門外面開麥討論!”
面對顧佳宜的憤怒,小助理當即便和顧重一起飛奔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