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瑕冷不丁的聽到陳廉提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要求,當即啐了一口,慍怒道:“你再敢無禮一下,我們大不了玉石俱焚!”
“別急著上火嘛,只是說說笑,緩解一下氣氛。”陳廉玩味一笑,但仍舊沒有鬆開她的意思。
一方面,他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可以欺負一下聞人瑕,正好把之前的恩怨給抵消了。
還別說,挑逗這女悍將的滋味倒是挺有趣的。
而另一方面,他絕不能鬆懈大意一點點!
他知道,凌雲霄一直潛藏在周圍跟隨著!
只要自己挪開刀鋒一點,凌雲霄的長戟大概就會從天落下,戳自己一個串串燒!
“聞人瑕,你這師兄,一向如此嘛。”陳廉質問道。
聞人瑕只是淡淡地反問道:“朝廷廟堂之上,這種人不是比比皆是嘛。”
呃,貌似很有道理,無法反駁啊!
這年頭,誰家正人君子能戴好烏紗帽啊!
但凡能在這個蠅營狗苟的世道活下去的,必然是心狠手辣之輩!
什麼爾虞我詐、兩面三刀,都是在官場混的基操了!
“沒點硬手段,他怎麼可能混到衛指揮使的位置上。”聞人瑕冷笑道。
“給你這麼一說,忽然覺得當反賊的日子更單純些。”陳廉咂咂嘴。
“你規矩點,我也會配合你點,爭取送佛送到西。”聞人瑕緩了口氣,輕輕說道。
陳廉只是笑了笑。
他還不一定要走。
系統說了,只要自己堅持到天亮,就會有貴人出現幫助自己翻身。
鑑於現在的情況,只有挾持住聞人瑕,自己才有希望苟到決賽圈。
“好,既然你們不做人,那我索性也不當人了!”
陳廉的眼裡閃過一抹決斷。
車伕駕著馬車穿梭過一條條道路,眼看快逼近南城門了,陳廉忽然在車廂裡喊道:“掉頭!去西城門!”
車伕詫異道:“不是說去南城門外的渡口上船嘛!”
“老子臨時改主意了,忽然想起暈船。”陳廉隨口道。
“那……”
“廢話什麼!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捅聞人瑕一刀!”
車伕聞言,只能無奈調轉了馬頭,往西而行。
聞人瑕在車廂裡也一臉疑惑,詢問陳廉想做什麼。
“你剛剛不是說送佛送到西嘛,那我走西邊總是合情合理的吧。”陳廉理直氣壯道。
“……”
…
南城門的城樓之上,凌雲霄站在上面,俯瞰著轉彎的馬車,面沉如深潭寒水。
身旁的親兵試探道:“大人,那小子該不會是察覺到我們在南城門設下了禁制吧?”
就當陳廉挾持聞人瑕上馬車的時候,凌雲霄就利用身法,搶先一步趕到了南城門,耗費內力和意念,在城門口設下了禁制法陣:定身陣!
任何活物,只要進入這法陣裡,都會被定住身體,一動不動!
原本,凌雲霄就等著守株待兔的,沒想到馬車在即將靠近的前夕卻忽然掉頭,轉去了西邊。
“或許只是疑心比較重。”凌雲霄沉吟片刻,道:“罷了,我再去西城門設下新的禁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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