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兄弟,你可算來了,快快,我一個人頂不住這些浪蹄子了。”
盛喬松氣呼呼的催促道。
但要注意的是,他此時仍然衣冠整齊,只是臉上多了一些紙條子。
說話的時候,兩張掛在臉中間的紙條子還在口氣的吹拂下飄蕩著。
此刻,這貨正坐在桌前,手裡拿著一塊骨牌,而桌上也堆滿了骨牌,左右和對面都坐著姑娘,其中兩人的臉上也掛著紙條子,只是遠沒盛喬松那麼多。
“……你們在推牌九?”
陳廉先是疑惑,隨即又有些失望。
他扭頭問妙薈:“你們來這三樓玩的遊戲就是這個?”
妙薈正色道:“對啊,推牌九可好玩了,難道公子還有別的想法?”
“沒有,我一直只是好奇,僅此而已。”陳廉鄭重申明。
“那玩兩把?”妙薈笑道。
“可以是可以,但賭注是什麼?賭錢?”
“賭錢多沒意思,我們玩的是說真話做遊戲。”盛喬松解釋道:“就是輸家在贏家的要求下,要麼如實回答問題,要麼按指令做一件事。”
就是真心話大冒險了。
只是陳廉實在想不通,這位紈絝公子哥,最大的愛好居然不是狎妓,而是打牌?
這未免太純潔了吧!
接著,桌上有兩個姑娘站起身,把位置讓給了陳廉和妙薈。
一邊摸牌出牌,一邊閒話家常。
期間,陳廉也明白了盛喬松為何如此痴迷於推牌九。
說白了,就是這小子玩女人早玩膩歪了,以至於有了軟蟲蟲的綽號。
現在能勾起他精神閾值的唯有推牌九。
更準確的說,是推牌九輸了後,被人肆意擺佈玩弄!
敢情是受虐傾向!
這不,當陳廉贏了一把後,看著作為最大輸家的盛喬松,發現這貨的臉上已經湧出了激動狂烈的神采,就差直接求陳廉快快虐他。
“這一次就當熱熱手,先不玩得太過分了。”陳廉說完就看到盛喬松的眼神黯淡了幾分,“先來個說真話。”
“好,你問。”盛喬松很自覺的往自己的臉上又貼了一張紙條子。
接著,他還從桌角拿來一個手環套在手腕上,手環用黑鐵打造,底部是活樞卡扣,上部嵌著一顆白色珠子。
“此乃鑑心環,可以透過手腕脈搏的來鑑別說話的真偽,如果是真話,珠子無異。如果是假話,珠子就會變紅。”妙薈講解道。
“我二叔搗鼓出來送我的,他可擅長機關之術了。”盛喬松神氣活現的樣子,可沒有丁點落敗的沮喪:“隨便你問吧,多隱私的事我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來之前我就聽聞了盛二爺的名聲,很想結交一下,盛公子能否說幾個盛二爺的喜好和習慣,以便我投其所好。”陳廉試探道。
“沒勁。”盛喬松顯然對陳廉的要求不太滿意,但還是耐著脾氣想了想,道:“我二叔不好女色也不好賭博,平生最喜歡的就是鑽研機關偃甲之術,尤其是水利方面的。”
陳廉心裡一動,道:“那盛二爺莫非也是墨門中人?”
“那倒不是。”盛喬松回道:“倒不是墨門沒邀請他,純粹是他不稀罕,甚至當年京都的太學府破例想請他過去深造學習,他也回絕了,一心只想著打理家業,鑽研的成果也都用在農桑耕田方面。”
陳廉心想盛明舟之所以不入墨門,可能就是怕自己身體的秘密被發現!
“不過墨門中的許多修行者,盛二爺都認識,有人上門求教,也都不吝傾囊相授。”妙薈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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