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未免也太欺負人了吧!”
荀伊琴怒道。
四周有不少人也在圍觀,金錶男更是不能落了面子,冷冷一笑,隨後朗聲道:“這傢伙蠻不講理,一個大老爺們,欺負婦道人家,大家都瞧好了!我身為一個男人,自然不能眼睜睜有人欺負自己老婆而無動於衷。”
說罷,金錶男揚手便是一耳光打向秦九安。
啪!
秦九安抬手掐住了金錶男的手腕,金錶男面色大變。
臥槽,怎麼跟被鐵鉗卡住了一樣?!
這小子看起來清清瘦瘦,力氣這麼嚇人?
秦九安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既然你不講理,我也不客氣了。”
金錶男也沒想到秦九安力氣如此大,剛準備掙脫,突然秦九安撒手一甩,金錶男向後蹭蹭退了幾步,一屁股就跌坐在地。
噗嗤!
圍觀人群有人忍不住笑出了聲,因為他那煤氣罐似的身材,摔在地上的樣子著實有些滑稽。
金錶男臉紅脖子粗,羞惱不已,那紅髮女子也是覺得丟人,怒道:“寶貝,你怎麼回事?”
金錶男面色陰沉的起身,他冷冷的盯著秦九安,心想必須找回面子,不然的話,他豈不是丟人丟到了太平洋?
“小子,居然還不講武德偷襲?這可是你自找的,那就怪不得我了!”
說完,他一個衝刺,朝著秦九安衝撞而來。
秦九安身子向旁邊一挪,隨後抬腳一踹。
金錶男向前撲了幾步,隨後面部著地,整張臉跟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看熱鬧的人已經不忍直視了,好慘一個人!
紅髮女子徹底待不下去了,氣的跺了跺腳,隨後捂著臉快步跑出了便利店。
金錶男嘴唇鼻子都擦破了,他見四周人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心裡憋著滿腔怒火,恨恨的盯著秦九安,隨後快步跑了出去。
秦九安把豆丁抱了起來,問道:“還疼不疼?”
“嗯!”
豆丁伸出小手擦了擦眼睛,眼睛裡滿是委屈。
“待會回家擦一點藥膏。”
秦九安已經灌入了靈力,但是靈力也不是萬能。
荀伊琴很心疼,她有些自責的道:“是我沒保護好豆丁……”
秦九安笑道:“遇見瘋子,誰也防不住。”
看熱鬧的人群也都散去,秦九安抱著豆丁回到車上,之前停在旁邊的一輛賓士此時已經挪了位置,在不遠處停著,駕駛座車窗落了下來,露出那金錶男的面孔。
只見金錶男面色陰狠的看了秦九安一眼,隨後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荀伊琴也看見了,不禁有些擔心的問道:“他不會後面繼續找麻煩吧?”
秦九安一臉的不在乎:“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荀伊琴沒再說什麼,壓下了心中的擔心,秦九安則是繼續開始,再幾分鐘就下高速了。
賓士車內。
“你剛才也太丟人了,差點沒被周圍人給笑死。”
那紅髮女子沒好氣道。
她名叫何媛媛,金錶男名叫羅長酒,江湖上的人都喊他一聲酒哥。
兩人從知州過來,是來綿州談一個專案的。
“寶貝別生氣,我看他也是綿州的,前面就是高速出口,柳鳴的人會來接我,讓柳鳴的人來收拾就行了。”
羅長酒一臉陰沉,先前在便利店裡他太丟人了,不可能就這麼放過那個小子!
“那就好!”
何媛媛滿意的點點頭,她們從知州過來,綿州這邊可不能怠慢了他們。
在柳鳴的地盤被人欺負了,他不能不管吧?如果不管,那就取消接下來的合作!
幾分鐘後,羅長酒下了高速,高速出口停著一輛越野車早早等候著了,見他們出來,站在車前的一箇中年男當即迎了上去。
“酒哥,一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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