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這可憐的小模樣,把她的心看得軟軟的。
她對帥哥的撒嬌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好。”
鳳梧沒有忍住,又伸出手摸了摸兔的耳朵。
耳朵柔軟細膩,還帶著點溫熱,手感很好。
這讓她愛不釋手,對著他的耳朵捏了又捏,摸了又摸。
直到兔月整個人都紅透了,連耳朵也紅紅的,她還有些意猶未盡。
“嗯~”
就在鳳梧打算收回自己的小手的時候,兔月的悶哼聲又傳了出來。
鳳梧朝他看去,只見小兔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紅了眼眶。
貝齒緊緊的咬住自己緋紅的下唇,一副被欺負的模樣。
她怎麼看怎麼不對勁,甚至還感覺有些彆扭。
“眼睛怎麼紅成這樣子了?是不是我下手沒有輕重?”
“嗚嗚嗚,沒有,雌主你摸得我很舒服~”也很難受。
他好想現在就和雌主交配,可是自己的腿還受傷著,不能服侍雌主。
想到這,兔月的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那小模樣就像雨打的芭蕉,可憐兮兮。
“舒服到哭?”
鳳梧不理解,怎麼有人摸摸耳朵就舒服到哭?
“嗯~”
聽到鳳梧的話,兔月恨不得把頭埋進土裡。
被雌主摸耳朵,舒服到哭。
這說出去,別的兔子會不會笑話他。
鳳梧聞言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被她捏疼哭的就好。
要不然她真的罪過了。
她還想說些什麼,這時候狼青拿著掃把走了過來。
“讓一讓。”
說完,就鑽到兩人的中間拿掃把在那裡掃掃掃。
他在旁邊看半天了,發現小雌性對這隻蠢兔子的耳朵愛不釋手,摸了半天。
把這隻蠢兔子的慾望都摸出來。
兔子耳朵有什麼好摸的,他的狼耳朵也很好摸啊!
一忍再忍,他終於看不下去了,這才藉著掃地的藉口,把兩人隔開。
他把兩人隔開後,心就提起來了。
雌主親近誰是她的自由,她這樣阻攔,雌主會不會討厭他。
想到這,他握著掃把的手用力到泛白。
“哦,好。”
鳳梧有些不好意思,她居然摸上癮,忘記了幹活。
她拿著簸箕,紅著臉跑開了。
狼青看著她紅著臉跑開的樣子,鬆了一口氣,她沒有怪他。
而後他又低頭看了蠢兔子一眼,只見他整個人都紅透了。
眉目含春,看著……不順眼極了。
“把腿抬一下,我要掃這裡。”
兔月抬頭有些害怕的看著狼青,然後小聲開口。
“我腿動不了。”
他是真怕雌主的這些獸夫,個個都兇得不得了。
狼青:“……。”
有一種拳頭打進棉花的無力感。
真不知道雌性為什麼都喜歡兔月這種,戰鬥力不行,狩獵能力也不行的獸夫。
除了會討好雌主開心,他們還會做什麼。
兔月不接招,他還能咋辦。
最後拿著掃把,到一邊掃地去了。
兔月見狼青沒有為難自己,鬆了一口氣。
雄父和他說過,食肉獸人都很兇,佔有慾還很強,脾氣還暴躁。
看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