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鳳梧那張漂亮的臉蛋,心砰砰的跳得厲害。
他慌張的把頭撇向一邊,不去看鳳梧的眼睛。
“誰相信你這個壞雌性。”
虎闕信不信鳳梧都無所謂,畢竟事在人為。
既然不能離婚,那就只能一起生活下去了。
她抬起頭看向鷹玖,“鷹玖你有翅膀飛得快,你去外面找一塊木板回來,我要給兔月治腿。”
鷹玖什麼也沒有說,變成老鷹飛了出去。
他也想看看這個壞雌性是怎麼給兔月治斷腿的。
因為很好奇,所以鷹玖回來得很快。
他把自己找到的木板遞給了鳳梧,然後站在旁邊看他治療。
只見壞雌性那雙細白的手指摸到兔月腿上,然後咔嚓一聲,兔月的骨頭就接了回去。
把腿接好後,她又拿出鷹玖找來的木板和撕成條狀的獸皮把兔月的傷腿固定了起來。
“好了。”
說完,她就站了起來。
她一起來,虎闕他們全都圍了上去。
“這樣就好了?”
虎闕顯然不相信,他好奇的盯著兔月的腿。
狼青也不相信,要是這樣就好了,那些因為斷腿斷手的獸人就不會因為失去狩獵能力而被部落和雌主拋棄了。
狐景和豹晟兩人並沒有湊上去觀看,只是站在旁邊遠遠的看著。
而蛇焱自鳳梧和兔月說不解除伴侶契約了,他就一直低垂著腦袋,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蛇焱的傷心鳳梧並不知道,因為她要忙著給兔月煎蒲公英水。
現在就這條件,除了蒲公英水,她也想不出更好的退燒方法了。
她熟練的生起火,然後往竹筒裡塞蒲公英倒滿水然後放在火堆旁邊等它沸騰。
突然亮起的火光讓狐景等人都很害怕,他們默契的遠離火堆。
虎闕看著忙活的鳳梧開口,“壞雌性你在做什麼?”
“等下兔月肯定會發熱,我在給他熬藥。”
“很晚了,你們快去睡吧,明天還要狩獵呢。”
說完,就繼續看著她的火去了。
一直被忽視的蛇焱委委屈屈的看著鳳梧,“雌主~我尾巴疼~”
他見不慣雌主一直把目光放在兔月身上,明明他也是她的獸夫。
他很委屈,同時也很討厭兔月。
要不是這隻蠢兔子,雌主的目光就會一直在他的身上了。
在一旁看火的鳳梧聽到蛇焱委屈巴巴的一句尾巴疼,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
“哪裡疼?是不是發炎了?”
蛇焱低頭,看著為自己著急的小雌性心裡樂開了花。
他其實不疼,就是想引起雌主的注意。
看到雌主這麼關心自己,他就很開心。
“哪裡都疼~”
他委屈巴巴的把頭靠在鳳梧的肩膀上,一副我很柔弱的模樣。
“那你快躺在獸皮床上把尾巴變出來我看看!”
蛇焱不動,他有些賭氣的開口。
“我不要和這隻蠢兔子睡一張獸皮床。”
鳳梧嘆了口氣,溫柔的哄著他。
“可是我們洞裡就這麼一張床,你不睡獸皮床上,你還能睡哪?”
“乖,躺床上去,我給你看看尾巴。”
她知道蛇焱因為兔月受了很多委屈,他不喜歡兔月很正常。
但這破洞,就一張獸皮床,不睡獸皮床上,難道睡地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