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景你沒事吧?”
聽到狐景咳嗽的鳳梧趕緊轉過頭關心他。
只見面前如謫仙一般的男人咳得臉都紅了,一雙湛藍色的眼睛迷上些許水汽。
他這番樣子,多了一些真人的感覺,不再像畫中仙一樣讓人感覺到不真實。
“沒事,就是出來找兔月的時候太著急了,沒有穿多點,有些著涼罷了。”
狐景邊咳邊虛弱的說,彷彿剛剛那一拳打死狗熊的人不是他一樣。
狐景這番話倒是讓想和鳳梧要安慰的兔月不好意思開口了,他失落的低垂著腦袋,蔫蔫的。
他真的知道錯了。
“那你穿我的獸皮。”
狐景的話讓鳳梧有些愧疚,她之前著急讓狐景去找人,根本沒有注意到他身上穿得單薄。
“咳咳咳,雌主你把你的獸皮披風給景穿了,那你穿什麼?”
美人咳嗽,一舉一動都帶著病美人的姿態。
把剛渡過發情期,但還沒有完全渡過發情期的鳳梧看得那是一個口乾舌燥。
“沒事,我熱。”
說完,她就伸手把自己的獸皮披風解了下來,給狐景披了上去。
狐景乖順的低下頭,乖乖的讓她給自己披上。
男人睫毛卷翹,正低頭溫柔的看著她。
兩人靠得太近,鳳梧能清楚的聞到他身上獨有的味道。
很香,她並不討厭,甚至有點喜歡。
她不由自主的吸了吸鼻子,嗯,果然很好聞。
狐景看著小雌性的動作,不由的笑出了聲。
“咳咳咳,雌主好聞嗎?”
鳳梧不由鬧了個大紅臉,偷偷聞他身上的氣味被他發現了。
她有些尷尬,披好披風之後轉身就想跑,但被狐景整個人攔腰抱緊。
“啊!”
鳳梧條件反射的伸出胳膊緊緊的摟住狐景的胳膊,整張小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
“你幹什麼!”
她有些惱羞成怒,奶兇奶兇的瞪著狐景。
狐景並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她很是可愛。
“咳咳咳,雌主把獸皮都給景了,雌主冷了怎麼辦?”
“景抱著雌主,雌主和景都冷不著了。”
說完,還用披風把她整個人都裹了起來,只剩下一個腦袋在外面。
兩人親密的互動讓兔月看得很是心塞,小兔子見不得他們這麼親密小聲嗚咽出聲。
狐景救了他,他不想哭出聲來打擾他們的。
只是他剛剛受到了驚嚇,現在又看到他們兩個之前的親密的互動,內心脆弱的他再也忍不住了。
兔月的抽泣聲讓鳳梧兩人不得不把目光轉向他。
“兔月你沒事吧?”
剛剛只顧著問狐景,倒是忘記問兔月了。
看著兔月委屈巴巴的表情,她不免有些心虛。
都是一家人,她只關心狐景,這隻敏感又脆弱的小兔子肯定受不了。
“嗚嗚嗚~”
本來只想偷偷哭不打擾他們的兔月,聽到鳳梧的關心再也忍不住了。
“嗚嗚嗚,雌主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好害怕,那隻大狗熊它想吃了我!”
鳳梧本想罵兔月,讓他別動不動就離家出走,外面那麼危險。
可一想到兔子膽子都比較小,他剛剛又經歷了那麼可怕的事,她就暫時不說他了。
孩子不懂事以後慢慢教就是了。
想到這,鳳梧柔了語氣。
“別哭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沒事了,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