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梧趕緊推開他越靠越近的身子,要不是洞裡還有其他人,她都想尖叫出聲,但好在忍住了。
“狐景你是不是瘋了!”
這裡這麼多人,他到底想幹嘛?
掙扎著想起身離開,早知道不睡他旁邊了。
“別走,我不動你。”
說完,就強勢的把她抱進懷裡,不讓她走。
感受著身後的變化,鳳梧那是一動都不敢動。
她怕她一動,狐景就獸性大發。
看著懷裡拘謹的小雌性,狐景好笑的把下巴抵在她的頭上。
“乖,睡吧,我保證不動你。”
說完,狐景均勻的呼吸聲就從頭頂上傳了下來。
鳳梧放心了,僵硬的身子也軟了下來。
一到冬天她就犯困,而且現在很晚了,不知不覺她就在狐景的懷裡沉沉睡去。
感受到狐景發熱的身子,她轉過身,把狐景緊緊的抱著。
她睡覺並不老實,一晚上動來動去,把狐景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又給挑了起來。
狐景低頭,輕輕的咬著她的嘴唇。
“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狐景第N次把小雌性作亂的手拿了下來,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
這樣就動不了了。
睡夢中的鳳梧只感覺自己被繩子捆了,讓她動彈不得。
她不滿的掙扎著,但還是掙脫不開。
最後她累了,終於安靜了下來,一動不動的窩在狐景的懷裡睡覺。
……
寒冬日過去,萬物復甦,雪開始融化了,但還是很冷。
鳳梧搬著個小木墩坐在洞口看風景。
從這裡往下看,能看到森林中的樹木開始冒新芽了,小小的嫩芽看著就很喜人。
狐景拿著獸皮披風披在她身上,“別坐洞口,當心受涼。”
“不會的,寒冬日天天睡覺,我都快無聊死了。”
狐景有些好笑,搬了個木墩坐在她的旁邊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期間,狐景還會溫柔的給她整理頭髮,兩人就像熱戀中的情侶一樣。
鳳梧並沒有拒絕,經過這個寒冬日,她和狐景已經很熟了。
畢竟,自己這個寒冬日就是抱著狐景暖烘烘的身子過冬的。
在一旁的兔月有些吃醋,但沒有上前。
他始終覺得狐景救了他,他不能和狐景爭寵。
虎闕四人看著這隻蠢兔子,不動聲色的搖頭。
這蠢兔子被狐景賣了,還替他數錢呢。
他傻,他們可不傻。
虎闕看著兩人有說有笑,拿著個木墩就插進了他們的中間。
“聊什麼呢?”
兩人的中間根本放不下虎闕的木墩,但虎闕臉皮厚,懂得硬擠啊。
狐景面色不好看,每次他和小雌性說話,虎闕總會插到他們中間,就像這樣。
“旁邊那麼大的位置,你不懂坐旁邊嗎?”
鳳梧和虎闕還是和以前一樣,一見面就吵起來。
鳳梧很是嫌棄虎闕,邊說邊往旁邊移動,給他留出個位置出來。
“你管我,我就想坐這!”
虎闕眼疾手快的把木墩放在鳳梧和狐景兩人的中間,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隔在兩人中間。
虎闕有些生氣,壞雌性對所有獸夫都溫溫柔柔的,一到自己這裡就變了樣。
不是懟他,就是懟他。
還好他臉皮厚,要不然他就該像那隻蠢兔子一樣天天哭了。
“行行行,你想坐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