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梧:“……。”
這算什麼答應,反正她是不會認的。
蛇焱見她不說話,小心翼翼的環住了她的腰身,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眼淚順著他的臉頰,一顆一顆的掉到鳳梧的手背上,鳳梧只覺得自己的手燙得厲害。
她想起身離開,但腿軟得厲害,自己微微一動全身就疼。
尤其是腰,她都感覺她的腰不是自己的了。
而蛇焱見她不掙扎了,還以為她原諒自己了。
試探著去吻她的唇,但被躲開了。
蛇焱見狀,委屈得直掉眼淚。
“雌主你可以打我罵我,就是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你之前不是最喜歡拔我的鱗片嗎?我讓你拔,你別不理我好不好?”
說著,蛇焱就把尾巴變了出來。
黑色的尾巴乖巧的放在她的膝蓋上,方便她拔自己的鱗片。
可鳳梧看都不看他的尾巴,把眼睛閉上。
他根本聽不進自己說的話,那她還說什麼。
蛇焱見她不說話也不罵自己,心裡慌得厲害。
他願意她醒來之後打他罵他,但是不願意看到她這樣。
“雌主你不想動手,我幫你好不好。”
他靠在鳳梧耳邊,輕聲低語,就像是戀人之間的呢喃。
蛇焱說完這話,看著自己的尾巴,想也不想的動手拔起了自己的鱗片。
蛇焱痛苦的悶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鳳梧不得不睜開眼睛看他。
只見他手上有一塊黑色的鱗片,上面還帶著血。
而他臉上蒼白一片,密密麻麻的汗珠佈滿全臉。
“你瘋了!”
鳳梧趕緊把獸皮裙堵住他尾巴上血洞。
她知道他瘋,沒想到他這麼瘋!
“雌主你還是關心我的。”
蛇焱病態的笑了。
要是拔幾片鱗片能讓她心疼自己,那麼他寧願多拔幾片。
他心裡蠢蠢欲動,伸出手又想去拔鱗片,但被鳳梧阻止了。
“你正常點好不好!”
蛇焱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之前她居然會覺得他乖巧得像一隻小狗。
“正常不了,只要一想到雌主你不理我,和別人交配我就嫉妒得發狂!”
“之前我以為我和別的冷血蛇獸人不一樣,現在我才發現是我錯了,我和他們沒有什麼區別。”
他想,他之前正常是因為她沒有和任何一個獸夫交配,而他是她最寵愛的獸夫。
這樣的偏袒讓他很是安心,所以偏執病態的心裡沒有出現。
可現在不一樣了,他嫉妒得發狂,想要更多。
甚至想瘋狂的佔有她!
看到蛇焱眼裡的瘋狂和強烈的佔有慾,鳳梧試圖和他好好說。
“蛇焱你這樣想是不對的,你這不是愛,你這是病。”
“我知道啊,我愛雌主入骨,一想到雌主以後還要和別人交配,光想著我都要瘋掉了。”
蛇焱病態的開口,執拗的看著她。
“所以,雌主你能不能只喜歡我一個。”
這話鳳梧沒有回答,她已經和狐景交配了。
難道因為蛇焱的一句話她就要放棄狐景嗎?
況且狐景也沒有錯,都是她“強迫”了他。
在獸世大陸對雄性是那麼苛刻,她要是不要狐景他們選擇和蛇焱在一起,那他們會死的。
伴侶契約又解除不了,她能怎麼辦。
“雌主,你是不是捨不得狐景和兔月他們?”
蛇焱見她不說話,眼淚委屈的直往下掉。
另一邊的狐景二話不說的就跳進了河裡,他憋著氣在水底仔細翻找,還真讓他找到了溶洞的出口。
只見那溶洞被人特意用水草蓋住,再加上溶洞很小,所以虎闕他們才沒有發現。
他想也不想直接遊進了溶洞裡面。
上面著急等待的虎闕幾人見狐景久久沒有上來,也跳進了水裡,只有不會水的兔月著急的在岸上抹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