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若不敢。
他與顧錦明的事情還是秘密,如果鬧開了,顧家人得死,他讓皇帝戴了綠帽子,皇帝會放過他與張家人?
顧錦明懷孕後,完全可以當做皇嗣來生養,給她自己新增助力。
但這對狗男女沒有這麼做,只有兩個理由。
一是皇帝從未寵幸過顧錦明。
二是皇帝這幾個月來都沒有寵幸過,所以他們不敢這麼做。
顧錦姝這麼一說,顧真遠坐不住了,忙呵斥顧錦姝:“胡言亂語,我方才已答允親事。”
“父親當真這麼決定?”顧錦姝轉而看向父親,目光冷冷,道:“父親可要想好了,張公子可是與旁的女人苟合,甚至珠胎暗結。”
頃刻間,屋內的人都震驚住了,顧夫人臉皮登時紅了,像是被人狠狠打了兩巴掌,她抬手就要打顧錦姝。顧錦姝反握住她的手:“母親,我哪裡說錯了嗎?”
親自養大的女兒與旁人苟合,你覺得臉面無光?
“是真的?”張夫人大喜,顧錦姝陡然說:“他讓皇帝的女人懷了他的孩子,是大喜事,也是他有本事。張大人,張夫人,還要再告嗎?”
張夫人臉色煞白,驚慌失措地看向丈夫,張輝安凝神:“貴妃娘娘休要胡言亂語。”
顧錦姝冷笑道:“我是不是胡言亂語,你問問你兒子,可還是童子?”
二姨娘在旁,嚇得睜大了眼睛,張家的公子是太醫,可以出入後宮,當真本事這麼大呢。
此刻將此事坐實了,張家才不會打燦兒的主意。
她立即附和:“張公子是太醫啊,生得又好看,宮裡娘娘喜歡也是正常的事情,但他也不能、這、這是掉腦袋的事啊。”
顧夫人臉都氣綠了,盯著二姨娘:“要你多嘴,滾出去。”
“夫人,您只要不把燦兒嫁去張家,妾這就走了。”二姨娘又開始抹眼淚,繼續說:“張公子犯了那麼大的錯,萬一哪天被陛下發現了,我家燦兒可是守真寡,還沒個孩子傍身,任人欺負。”
二姨娘一番話,何止是打臉張家,簡直是不給張家留半分情面。
就在這時,內室傳來張明若呻|吟的聲音,張夫人急得轉身進去了。張輝安留下來,目光落在貴妃身上:“貴妃娘娘,您的意思就讓我張家吃了這麼大的虧?”
“吃虧?什麼是吃虧?”顧錦姝挑眉,對著他說道:“張大人太給自己臉面,你兒子不是吃虧,是咎由自取。畢竟,他連陛下的女人都敢碰,割了也好,免得把持不住,再去宮裡招惹是非,給張家惹來禍事。”
張輝安也是做官的,被顧錦姝這麼一懟,氣得眼前發黑,“你們顧家欺人太甚。”
顧錦姝懶洋洋道:“你們張家逼迫我顧家將道觀裡出嫁的女兒嫁去你家守活寡,簡直是喪心病狂,我大可一狀告到皇后娘娘跟前。”
“顧兄。”張輝安說不過顧錦姝,準備朝顧真遠施壓。這時內室傳來張夫人的聲音:“顧侯爺、顧夫人進來說。”
顧真遠沒有理會張輝安,大步走進去,顧夫人也是,但她呵斥婢女將二姨娘趕了出去。
床上的張明若疼得渾身發抖,張夫人也是心疼得直掉眼淚。
顧夫人哀嘆一聲:“賢侄受苦了。你放心,我已經將春遇打死,也算給你個交代。”
張夫人不吃這套:“婢女不過是來頂替的,顧夫人當我是三歲孩子好欺負嗎?”
顧真遠語氣凝重:“既然如此,我將家中三女嫁給你,如何?”
三女顧錦燦,是庶出的。張夫人不滿意,但人家嫡次女出家,若是逼狠了,真鬧起來,張家也沒有面子。
“侯爺這麼說……”
“不,侯爺,我心中有人了。”張明若氣若游絲,但眼神堅定,“我想娶二姑娘。”
顧錦姝笑了:“張明若,你與旁人珠胎暗結,還敢娶我顧家的女兒,還有,你拿什麼娶?”
說完,她的目光落在張明若的腿間。
張明若又疼又羞,難以啟齒。顧錦姝眼神泛冷,還敢來欺騙她?
“張明若,你敢打顧錦姝的主意,我就將你的醜事說出去,你說陛下會不會將你五馬分屍?畢竟公子敢為天下先,送給陛下一頂好看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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