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既明瞪眼:“燒個水的人都沒了?”
福泉:“院裡現在就剩下五個人了,有兩個還是小廚房的,實在是騰不出手,其餘人也都忙得很,實在是······”
蕭既明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越是喝不到水,他就越是口渴難耐。
蕭既明自然聽說了,林昭宜把中饋分配給了兒媳和兩個弟妹。
他當時就覺得不靠譜,果然才第一天就亂了。。
蕭既明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大步離開了書房。
青竹園。
蕭淮北拿著一張地契,走進了母親的內室。
“娘,這是那個紡織作坊的地契,共花了十萬兩買下了這塊地皮。”
林昭宜拿過地契看了看,然後微微點了點頭。
有這個地契在,她就可以假借辦紡織廠的名義,再從蕭府銀庫裡,轉移出幾十萬兩。
這種法子,她可以再複製幾次,直至轉移所有的銀子。
這些銀子本就不屬於蕭府,這都是她賺得銀子,自然不能便宜了任何人。
“我再給你寫個紙條,你去管家那再領十萬兩銀子。”
蕭淮北眼神複雜的點了點頭,雖然他知道這樣欺騙別人是不對的,但是他娘讓他這麼做,肯定是對的,他一切都聽他孃的。
林昭宜說完,便起身去了書桌,然後快速寫下了二十萬兩的紙條。
有蕭淮北幫她做這些事情,
蕭淮北拿著紙條出去時,正好碰到了蕭既明。
“爹!”
蕭既明蹙眉:“你來做什麼?”
蕭淮北抿唇:“娘要辦紡織廠,讓我盯著張羅這個事情。”
林昭宜這些年一直不停地在擴充套件商業版圖,蕭既明都已經習慣了,他一般不問投資了多少,也不問賺了多少。
反正林昭宜一般是不會虧的,畢竟這些家業,都是林昭宜掙下的,他對她是百分百的信任。
“你娘呢?”
“在內室。”
蕭既明面色不善的喘了一口粗氣,然後便抬腳往裡走了。
蕭既明還沒進入內室,便忍不住說道。
“誰許你把中饋分給她們的,老大媳婦那個性子,根本就不是那塊料。二房三房那倆,更是胸無點墨,你讓她們幫著管賬,那不得亂套嗎?”
蕭既明氣勢洶洶走向軟榻,在坐定後,更是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
林昭宜斜了他一眼,然後慢慢地把茶盞放下:“我不可能管一輩子,最後總要給兒媳的。”
蕭既明瞪著她:“胡鬧,你現在才三十,你管到五六十,再給兒媳婦也不遲啊!”
林昭宜蹙眉,別人會有五六十,可惜她只剩下五六個月了。
“我這些年管得也累了,她們誰想管就讓她們管,省得我自己吃力不討好。”
蕭既明:“你整天就知道陰陽怪氣,我什麼時候說你管得不好了?”
林昭宜蹙眉斜了他一眼,等她把蕭府掏空,她便跟這廝和離,省得死前還聽他在一邊咋呼了。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想管就管,想不管就不管,你無權干涉我做什麼。”
蕭既明聞言,頓時氣得臉都黑了:“林昭宜,一個蘇芷柔,至於你這樣嗎?”
林昭宜聞言,頓時忍不住嗤笑一聲:“一個半老徐娘的寡婦,我林昭宜從未覺得,她比我強哪去,也就你把她當寶貝疙瘩。”
蕭既明聞言,臉色瞬間又變得鐵青了。
他從未覺得,她比蘇芷柔差,他只是·····
蕭既明咬牙:“你·····你怎麼成這樣了?”
林昭宜眯著眼睛看著他冷聲道:“以後你少衝我咋咋呼呼的,我就這樣,以後也這樣,受不了你可以和離,我保證奉陪到底。”
林昭宜說完,便直接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