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宜正在喝藥時,蕭既明突然揹著手進來了。
比起之前他拉著臉,這次他的神色,明顯好看多了。
林昭宜沒有理他,他便自顧自的坐在了她的旁邊。
“今天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
雖然我理解你的心意,但是咱們蕭府的銀子,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以後再有這種事情,你直接告訴我,我直接上奏朝廷,皇上自會撥銀子的。”
林昭宜莫名,她的什麼心意,她怎麼聽得莫名其妙。
蕭既明見她不說話,還以為她是不好意思了。
於是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不管怎麼說,咱們夫妻近二十年了。
我對你還是心存包容的,無論你有什麼缺點,只要你能踏實些,我都可以忽略不計。”
林昭宜放下湯碗,拿手絹輕輕地擦了擦嘴角。
她現在多跟他廢話一句,她都覺得多餘。
隨他怎麼想吧,反正說什麼他也聽不懂。
蕭既明見她不說話,便感覺她定是心虛了,所以才不知道該說什麼的。
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想到他最近一直沒留宿過,她定是心裡想他想得緊了。
罷了,就滿足她一次,也省得她再亂吃醋了。
“來人,伺候本官洗漱。”
林昭宜聞言,下意識地看向了蕭既明:“大人在這兒洗漱做什麼?”
蕭既明斜了她一眼,心想著她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他們夫妻這麼多年了,他說這個是什麼意思,她能不清楚?
一想到他們夫妻近二十年,每次她都如少女一般羞澀,他便忍不住渾身發熱。
“本官今日留宿,一解你的相思之愁。”
林昭宜聞言,頓時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可惜了,我今日剛來了月事兒。”
她懶得跟他廢話,便直接找了一個理由,胡亂搪塞道。
蕭既明聞言,臉色明顯陰沉下來了:“那就沒辦法了,給你機會你抓不住。”說完他便起身陰沉著臉離開了。
林昭宜看著他的背影,她真好奇,夫妻二十年,他如果知道她快死了,會是什麼樣的態度。
大約應該是哭著撲進蘇芷柔的懷裡,感慨他和她被耽誤的二十年吧!
蕭既明出了青竹園,心裡不知為何,升起了一股無名火。
許是他許久沒和她溫存了,以為她會很積極,結果卻只得到她冷冰冰的一句話。
這和他預期差別很大,讓他感覺很不爽。
於是他轉身去了蘇芷柔的院子,他知道林昭宜肯定會知道,但是他就是要這樣做,以此來讓她感到危機感。
翌日。
蕭老夫人院子裡的人,去領燕窩的時候,管家直接說沒了。
不但如此,就連老夫人經常喝得人參鹿茸,也都沒有了。
丫鬟回來之後,便把這些事情告訴給老夫人。
老夫人氣得,直接把茶盞摔在了地上。
“什麼沒了,這就是那個賤人搞的鬼。”
蘇芷柔:“姨母,她苛待我就算了,無論如何,您是她的婆母,她就該敬著您啊!”
蕭老夫人咬牙:“我這就找她去,看我不撕爛她的嘴?”
蘇芷柔:“姨母慎重,您現在就算是去了,也不能把她怎麼樣,還是想想,該怎麼奪回管家權吧!”
蕭老夫人:“你說,該怎麼奪回管家權。”
蘇芷柔:“大侄媳婦,走了那麼久了,也該回來了吧?”
蕭老夫人:“你的意思是,讓她來替咱們·····”
蘇芷柔:“讓她當急先鋒,咱們就坐收漁翁之利。
蕭老夫人眼神閃爍道:“還是你有法子。”
蘇芷柔眼神閃爍道:“還有二公子的妾室,也該迎進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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