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林昭宜沒有再敢睡覺,她努力打起精神,生怕再失禮。”
睿親王勁頭兒十足,他帶著林昭宜連逛了五個麥場。
回去的時候,林昭宜靠在馬車上,明顯累極了。
睿親王看著林昭宜的臉,只覺得心跳加速。
他知道自己這樣不對,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想看她。
“過幾天,就是一年一度的花燈節,皇上要在西湖船上設燈宴,你會去嗎?”
林昭宜禮貌性道:“如果能有幸收到請帖,臣婦自然是要去的。”
睿親王看著她道:“到時會在船上過夜,你要記得多帶些衣服,晚上夜裡風涼。”
林昭宜感覺他的關心,好像有些過了。
不過她也很少被人關心,像這種難得的體貼,她還是覺得很溫暖的。
“嗯,謝謝王爺關心。”
睿親王眼神閃爍的看著她:“其實……如果你當年嫁給本王,可能活得會比現在輕鬆一些。”
他一說這個話,氣氛便瞬間變得曖昧了。
林昭宜也不傻,她知道現在這個氣氛有些危險。
但是,她規規矩矩了這麼多年,也該叛逆一次了。
更何況,睿親王對於她來說,其實是有用的。
再過段時間,她會和蕭既明和離,總得找個由頭。
睿親王把林昭宜送回蕭府時,還跟她約定了,下次去酒廠的時間。
林昭宜沒有拒絕,她還挺享受,他給她的溫柔的。
最起碼,蕭既明從來沒有對她這樣過。
待她回到青竹園時,發現蕭既明竟然在。
蕭既明一看到她,臉色便陰沉下來了。
“聽說你和睿親王出去了,孤男寡女的,你越不知道避避嫌。”
林昭宜坐到軟榻上,淡定的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我投了二十萬兩銀子,自然是要好好合計合計,萬一賠了,那這二十萬兩銀子,可就打水漂;了。”
蕭既明蹙眉:“匯祥酒樓停業裝修,其他商鋪和作坊也不景氣。
這一個月一直是光出不進,你還三番四次的往外投資這麼多銀子,這樣下去怎麼得了。”
林昭宜一直以為,蕭既明兩耳不聞窗戶外事兒,沒想到他心裡還是有數的。
所以他也是知道她賺了多少銀子的,只是他一直視而不見而已。
“就是因為從前的產業不景氣,所以才會想法多投一下其他的產業。
你也知道蕭府人多,每年大幾萬的開支,如果不好好經營,只怕很快就會坐吃山空。”
蕭既明聞言,眉頭瞬間皺得更深了:“那睿親王這個酒廠怎麼樣,以後能分幾成利潤?”
林昭宜垂下眸子,摩擦著自己的玉戒:“這酒廠還沒正式建起來,大人就想著分銀子,做買賣可不是這樣做的。”
蕭既明表情不自然道:“一下投進去這麼多銀子,短期還看不到盈利,我總覺得這個事情不靠譜。”
林昭宜蹙眉看向他:“做生意都是這樣,越是想賺大錢,擔的風險也就越大。
搞好了,那就能賺下金山銀山,搞不好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大人想要賺大錢,就要肯冒險。”
蕭既明蹙眉,他對做生意這個事情,確實不瞭解。
所以她說什麼,他其實打心底相信的。
她說能賺盆滿缽滿,他便信她一定有這個能力。
蕭既明突然道:“過幾日皇上會去船上辦花燈會,皇上會准許帶兩個家眷。
我的意思是,帶上芷柔一起去。她夫君一直陰魂不散,她想去為他點一盞明燈,日後也就不必再被他侵擾了。”